欢心,伺候好公主殿下衣食起居,日后在府上相妻教子,时时刻刻伴你身边,如何?”

温莹顿时被他这番一本正经的玩笑话给逗笑出了声,双手从他腰间抽回攥成拳头惩罚似的锤向他胸膛:“谁要你时时刻刻相伴了,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哪里烦,方才谁说不舍的,还未走,便开始嫌我烦了?”

腰间被大掌不轻不重地掐住,温莹瑟缩着泛痒,挣扎着就想逃离:“很痒,你快住手,我没那个意思……痒……不烦不烦,你一点都不烦。”

温莹咯咯笑出声,一下被裴玄寂欺负的动作后仰到了床榻上。

裴玄寂欺身上前,落下的手掌撑在了她脸颊一旁,整个人俯在她上方,一时间两人都忽的停下了动作。

屋内很暗,烛光早已在裴玄寂入屋时就被温莹吹灭。

周围静下来,连着院子里也没有半点声响,却有清晰可闻的心跳声,不知是方才的嬉闹让人情绪未定,还是别的什么悸动影响了它的节奏。

温莹目光在飘忽间忽的对上裴玄寂直直看来的沉色,晦暗,涌动,意味不明,却又让人心跳如雷。

她下意识别过脸去,嘴上还在强装镇定,低声问:“那你什么时辰出发?”

裴玄寂深深地看着她:“你睡了我便出发。”

“那若我不睡呢?”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引得温莹顿时又转回头去。

她好像鲜少瞧见裴玄寂笑,亦或是根本不是鲜少,是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