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有等待,更不会有变故,就像不必思考就能猜到,她会毫不犹豫将手放进他的掌心一般。

温莹忙不迭拉住了裴玄寂的手,他手心还带着方才未完全擦干的湿濡,却是温热有力的收紧手指稳稳拉住了她。

进到洞穴里,一直拍打周身的雨水终是被隔绝在外,只是身体湿漉漉地带进一滩水渍,将洞口浇淋得湿漉不堪。

“等会。”裴玄寂停下步子,“在外面把衣服上的水拧干些许,再到里面些坐。”

温莹点了点头,被裴玄寂放开后就自顾自垂头拧起了衣摆的积水。

裴玄寂回头朝洞穴里继续查看,思考着内里何处能够适合坐着等待雨停。

等他视线环视过一周在回过头来时,就看见温莹侧着身子垂着头,拉扯腰间的衣摆时,衣服被拽出紧致的弧度,湿哒哒地完全黏在身上,勾勒出贴身的线段,曲线起伏,凹凸有致,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不清晰却好像能完美复刻般的在脑海一笔一划描绘清晰。

裴玄寂一怔,非礼勿视的认知从心底直直蹿上,几近无措地迅速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喉间燥得厉害,抑制不住地滚动喉结却难缓解。

口渴,干燥,眼热,心跳失去掌控地乱了节拍。

她分明不胖的,他抱过她数次,怎会不知她的轻重。

但惊鸿一瞥却是分量十足,他甚想起几次与她相贴时的触感,难怪会如此柔软。

可腰身却细得让人忍不住想以掌覆盖,舍不得使劲怕一折便断,却又忍不住想要用力抚摸揉捏。

此前一直朦胧在心头的某些触感在刚才映入眸中景象后,有了具象化的画面,即使移开视线也止不住地想,无法做到像以前一样漠然置之,甚被身体激起的各种反应不断向下拉去,沉底叫嚣,汹涌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