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莹今日倒是规矩,从宴席开始便一直坐在自己的坐席上,像是丝毫没有要中途离席透透气的样子。
一旁聚集的贵女们热络地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一如以往地会时不时听到裴玄寂的名号。
温莹无聊地把玩了一阵手中的茶盏, 而后抬手让宫女为她倒满茶。
正要抬手饮下一口时,忽的感觉到一旁头来的几道目光实在明显不可忽略。
她手上动作一顿, 转头看去,赫然就对上几名女子欲言又止看向她的眼神。
目光交汇的一瞬,那几人又顿时慌了神,欲盖弥彰移开视线,连脸色就紧绷了起来。
温莹微挑了下眉,放下茶盏开口道:“有话直说, 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坐在最外边的女子脸色浮现尴尬之色,动了动唇却还是没敢说话。
虞晚乔从人群中探出头来, 略过几人后出声为此解围:“莫要误会, 大家并不是在议论公主,只是说起此番皇上南下,裴大人也随同前去了,大家听得些消息又不知从何得证,本是想着公主也在一同行程, 但也觉得公主兴许不喜提起裴大人的事, 这便又打住了话头。”
这些女子聚集宴席时, 向来都爱谈论裴玄寂的事。
也不知裴玄寂一直不近女色,又从未给过她们半个正眼,她们是如何还能一直对他这么感兴趣的。
但思及此, 温莹又忽的想到了那段时日自己错乱了记忆, 一股脑地追在裴玄寂身后, 任他如何冷漠淡然,她也仍旧百折不挠,可不就和眼前这些女子一个心思吗。
说不定那话本就是这些人其中谁人写出来的,光是想想就觉得来气。
温莹本是不想多问,但不知怎的,还是鬼使神差接了句:“求证何事?”
虞晚乔一愣,似是也没想到温莹会为此接话,顿了一瞬压低了些许嗓音道:“大家听得些消息,说是此番裴老爷和裴夫人回京华是为了裴大人的婚事,裴大人被父母带同南下,在路途上便将他的婚事定下了,听说还是皇上的旨意,不知公主可否知晓此事。”
在场的人无一不想知晓此事的真相,若裴玄寂当真有了婚事,不知多少姑娘会为此心碎。
但这事传得隐秘,大家虽是听闻了消息,却仍旧抱着侥幸心理,毕竟裴玄寂这么久也没瞧见过和谁有过什么关系,更莫说定下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