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台上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酒碗,酒坛在一旁孤零零的立着,月光在上面洒了一地。
无俦临走前给薛长枝留了一封信,说是给他算了情缘,就在他夜行宫里,让他自己去找。
薛长枝连着在外面宿了几日,回来的时候看着那封信嗤笑一声,他可记得这小子算错过,他把无俦的话当放屁。
什么在夜行宫里,他在夜行宫里待那么久,能睡的都睡过了,可没看出来哪个像是他的情缘。
这么过了几个月,直到他偶然有一天,看到了底下阙使的一张脸。
阙使一般是不露脸的,他也没有看过,本来是吩咐阙使给他办事,突然看到了一张,倒不是怎么出众,但是有一双月牙眼,看他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还会脸红。
薛长枝,“?”
他把那个留了下来,问了名字才知道叫夜澜,夜澜跪在地上,薛长枝招了招手,“过来。”
薛长枝看着那张脸一点点变红,似笑非笑,“你脸红什么?”
夜澜低着头不说话,低声道,“属下知错。”
薛长枝懒洋洋的,“哪里错了?”
夜澜,“不应当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