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帝怎么会自称为“我”?
我疑惑地瞧他,他耳朵渐渐红了,眼神有几分游移,“怎、怎么了?朕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我笑了笑,“没有,臣妾只是头一次与陛下说话,有点喜出望外罢了。”
他双臂扶着我,我借势倚靠在他怀里,柔柔道:“陛下,夜深了,该就寝了,臣妾来服侍您安歇吧。”
我抬手要去帮他宽衣,他慌得一把推开我,双手交叉捂紧衣襟,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朕、朕还不累,不想睡觉。”
他实在奇怪,但为了我今后的权势地位,我今夜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叫他这般糊弄过去。
“新婚洞房花烛夜,陛下难道要拒臣妾于千里之外吗?”
眼泪说来就来,我酝酿一会,两行泪水顿时缓缓流下,我捏着手帕擦眼泪,偷偷打量间,见萧散果真着急了,脸上还露出了愧疚之色。
我决定再加把劲,说得更加情真意切:“臣妾不过一介蒲柳之姿,陛下看不上眼也是正常,臣妾也不敢对陛下有何怨言。”
“常言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陛下若是嫌弃臣妾,那臣妾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死了个干净,省得惹陛下厌恶。”
演到这里,我提起裙子,就要往柱子上撞去。
萧散果然吓得不轻,连忙跑过来,拦腰抱住我,“你别乱来啊!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