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信,不便侍寝。”
萧散动作顿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神情错愕又受伤:“你刚才说什么?你居然要我去找许霏霏?”
质问道:“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把我推给不相干的女人?”
“难道在你眼里,就算我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你也没有感觉对吗?你一点也不吃醋?”
“不是这样的。”我试图解释,却又无从辩驳。
“许流莺,你对我根本没有独占欲!看来,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
“哼,这一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我们先分手一晚上,等明天再自动和好!”
萧散眼尾熬得猩红,他忍得很辛苦,但却没有再碰我分毫,甚至,勉强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起身,躲到墙角去。
“你不肯给我,我自己来!”
漆黑的寝殿内,一片衣物的窸窣摩挲声响起,萧散的闷哼声压在喉咙底,他神情隐忍,月光透过窗投照在他身上,照亮他满头的汗水,还有额角鼓跳的青筋。
许久,他无助又可怜地道:“流莺儿,我弄不出来,好难受,快要死了一样。”
见我无动于衷,又扯着嗓子朝外喊:“肥仔,竹竿,还不快去给我找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