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低醇:“还不许人说。”

说话时,肉棒和风细雨地捣过穴腔,快意绵软,迸发难耐的痒,吊得她不上不下,更折腾人。

谢行莺恨死他了,扭头甩开视线,刚恢复点力气,就挣扎想逃,发现腰腹被箍紧,干脆用脚心拼命蹬他,黏糊吼着:“放开我!”

“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很乖吗,”他垂眼探究地与她对视。

顾曳洲有欲望,却从未想过拿她当一个泄欲工具,他想了解谢行莺的言行,思想,尽管不太容易。

沉思时,他发觉湿热的肉腔猛得收缩了下,绞缠着阴茎,像某种饥渴的邀约,脸色微变。

喉结滚了滚,粗沉嗤声:“原来是怪我没有喂饱你?”

他还担心做得太凶会伤到她,结果表面装得娇怯可怜,实际口是心非,眼馋鸡巴的小骚货。

听着令人羞耻的话语,谢行莺羞愤至极,脸像蒸熟的章鱼,刚想否认,鸡巴就给小屄一个极大的冲击,甬道被踏平,淫水丰沛,挤压出来乱飞。

电流在身体流窜,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指都痉挛起来,她蓦地仰起头,激爽地哭叫,快感满得快要溢出来,崩溃地摇头求饶:“嗯啊不......不......慢......”

“不慢?这样吗。”

他冷眼说着,有意曲解后,肏弄的频率迅速加快,常年健身的结果,是西装下遒劲的肌肉,和她难以承受的狠重力度。

狂风骤雨的凿击堆积在脆弱的花心,水声巨大,屄口完全敞开,熟烂似得抽搐,堪称暴力的鞭笞让谢行莺小腿乱摆,变得只会哭叫:“呜不......呜呜......”

她娇气哭叫时,穴腔用力夹紧鸡巴,侍弄得很是卖力,被淫浪冲泡过又粗胀几分。

媚肉大口套弄着阴茎,交合处水淌得没停过,顾曳洲闷哼,将她手放回自己后颈,这次谢行莺学乖了,主动十指交叉地搂住。

龟头在黏腻穴腔里撞入宫口,占满狭窄紧实的空间,一刹那,谢行莺腰发软,喉咙发出痛苦的气音,贴着男人腹肌坐在了鸡巴上。

巨屌在幼嫩的宫腔里剧烈捣弄,谢行莺挂在他身上,颠簸晃动,相撞的耻响回荡在休息室里,她哭得喘不上气,翻着白眼,吐出舌尖,魂都恍惚了。

顾曳洲抱着她肏,彻底放下了顾虑,大开大合,狠击着软腔,白沫一叠叠涌出,糊在小腹,不顾一切地凌虐换来女孩垂滴涎水,脸上布满艳色。

肏到最后,谢行莺身上没一处不冒水,皮肉沁满了湿汗,手心打滑,不得不学树袋熊,用长腿主动勾缠他的腰,才不至于跌落地板。

时间仿佛静止,谢行莺根本不知道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多久,宫口都要被撕裂了,顾曳洲才将鸡巴插到最深处,附在她耳边,低喘一声:“我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