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抬头,对上男人。
原本系到顶端的纽扣扯开了,眼镜甩到角落,刘海也被她抓乱,和他平时严肃示人的形象大相径庭,却更深不可测。
“放开......顾曳洲我命令......呜你放开我......”
总是被凶恶对待了,她才知道怕。
顾曳洲眯着凤眼,凸出的喉骨滚动,克制愤怒后,语气似有不解:“为什么......”
指腹轻抚了下她发颤的眼睫,遮住会骗人的眼睛,低沉又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想逃,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不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她太年轻,有太多的奇思妙想,琢磨不透,毫无预兆地搅乱他的世界。
他本想清醒地走开,是谢行莺一次次接近,一次次扑进他怀里,一次次对他撒娇卖乖,才让他生出贪念。
谢行莺膝盖抬起,抵到他健壮的腹肌,兔子似得蹬腿,又抓又挠,骨碌乱动着叫道:“谁招惹你了,老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
怕也挡不住她嘴上逞强,一再激怒对方,顾曳洲被那句“自作多情”刺得青筋暴起,重重嗤笑了声,低声又道:“那被你划走的八千万,又算怎么一回事。”
听他提起八千万,谢行莺理亏,伸手捂住细颈上的名贵宝石,躲闪着目光,嘴硬嘟哝:“那......那本来就该是我的......谁让你之前强奸我......”
顾曳洲听着理直气壮的解释,郁气蒙在眼前,透出星点的猩色,像风暴被困在笼中,摇摇欲坠,即将失控。
宽掌一路往下,箍住腿根,大力掰开,蓦地笑起来,充满讽刺:“原来你的身体明码标价,八千万就能一笔勾销。”
凌辱含义的话落在耳里,谢行莺眼睫抖了抖,小脸爆粉,身体也被打量的目光烧得发热,呜咽回怼:“你胡说!顾曳洲你真混蛋......”
双腿被折成M字,扣在两侧,内裤绷紧,勾勒出饱满蚌肉,谢行莺被迫敞着腿,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直直朝向男人的脸。
姿势太羞耻,腰臀不由打颤,他游走的视线像钻进骨头里,神经战栗,泛起涟漪般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