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你在这方面倒是不呆。”
又是这样!谢行莺不满掰开他手,龇起牙尖,气呼呼道:“别老掐我!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干嘛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
凛夜嘴唇抿了抿,脸色骤沉:“我们当然很熟。”
“你神经病哼!”
谢行莺懒得理他了,环抱着手臂,踹他一脚,将腿横在他膝盖上,努嘴:“快点捶,你现在就是一个佣人。”
凛夜垂视着她盈润的腿肉,心神微动,想起了浮生镜第一个世界,那会她做女佣,他舍不得使唤,如今换她翻身做主,入戏倒快。
他掌心落在腿面,指节轻扣,收着力捏了捏,下一秒,谢行莺就颤声叫出来,格外娇嗲,被异性触碰的战栗流窜全身。
“让你捶腿,你乱摸什么!大色狼!”谢行莺昂头冲他吼。
凛夜握住她踹来的脚心,理直气壮,“我劲大,一拳头下去你又要哼唧,给你按摩你还嫌弃,得,拉倒。”
他推开她腿,作势不干了,谢行莺赶忙拦住他:“你输了,凭什么不干,那我不就白赢了,不行!”
她急得主动探身扯他,“按摩就按摩吧,那你快点,不要偷懒。”
小手揪着他衣摆,拼命后拉,凛夜背对着她,嘴角抽搐,俊美五官里憋不住的笑意,草,谢行莺好他妈可爱。
绷紧了脸,他才重新将腿放回自己身上,像模像样地按起来。
谢行莺娇生惯养,不爱运动,腿虽细白却不骨感,都是软肉,捏弄时,像一块凝固奶油。
凛夜哪懂按摩,不过是借机亵玩个遍。
随着他指腹游走,酥痒弥漫,如同有羽毛搔她腿心,呻吟在喉咙里徘徊,谢行莺不由咬紧嘴唇,脸颊气鼓,有些委屈,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体温升高,私处也变得湿漉漉,肉缝里渗出水,打湿内裤,也将两瓣阴唇黏在一起,痒意深入骨髓。
恰巧凛夜起身,走到窗边喝水,谢行莺偷瞄着他,悄悄扯来一角被子,双腿叠放着夹住,缓缓摩擦,软塌塌的蚌肉被搓开,略显粗糙的布料填满了肉腔。
嫩批经不起磨,又痛又痒,吐出的水多到将裤子都洇出深色,“呼......呼呜......”谢行莺蜜糖色的瞳珠快融化,黏答答得一团,快哭了,小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