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谢怀瑾绅士询问:“哥哥可以射进去吗。”

意识回笼,谢行莺突然激动起来,指尖拼命挠他掌心,呜咽摇头,哀求着:“不要......不......小莺不要......”

谢怀瑾心情不错,睨她一眼,将她提抱坐起来,进入大开大合的冲刺,快感密集,舒爽漫上了尾椎骨,谢行莺被肏傻了,完全崩溃,除了张大嘴,吐出甜腻的涎水,什么都做不到。

上百下后,他垂着漆睫,打量哆嗦淌泪的女孩,净长指节伸进嘴里,摩挲一圈软腔后,强行撑大,声哑,颇为惋惜:“那只能射在小莺嘴里了。”

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时间,掌心覆在后颈,谢行莺被强行摁下去,嘴唇塞得满当当,反抗的泣音模糊不清。

大股白浊撑爆了口腔,腥味浓重,肆意流淌,谢行莺腮肉酸涩不堪,眼眸出雾,看起来太可怜,还努力吞咽,咕呜舔弄龟头,勾得人想欺负得再狠一点。

谢怀瑾闷哼了声,掌心收紧,本该利索抽出的肉棒再度抽送,轻微的窒息感里,谢行莺起伏摇臀,骚屄还滴着水,浪透了。

折腾得她手软跪不住,趴在床面上,失神抽泣,作恶多端的阴茎才拔出来,将混合的液体甩打在她脸上。

任凭他嘴上如何宽容,心里的嫉怨压根半点没消,存心报复,让她吃够教训,不敢再沾花惹草。

谢行莺的漂亮脸蛋脏得没法看,又红又湿,泣音哆嗦,她想报复回去,可下一秒谢怀瑾就将她抱起。

宽大的掌心插进发间,缓缓顺毛,温柔得像暴雨后和煦的春风,她埋着头,咬唇憋住,没憋一会,听他喊着乖宝宝,又不争气的黏上去示弱。

他太知道怎么哄她。

将人提溜进浴室,再回来,又变得香软干净,谢怀瑾换了套床单,倚坐着,不合时宜的工作消息响得没完。

他单手划看,谢行莺钻进他臂弯里,有些不满,撅嘴找话题:“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带套,真的好坏!”

另一只手捏玩她脸颊,没正面回答,反问:“小莺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谢行莺拍开他手,鼓嘴生闷气,谢怀瑾正了神色,猜测:“害怕吗?”

她摇头,顿了片刻,又蔫蔫点头。

蹭蹭他胸口,将下颌尖搭上去,翘睫扑闪,语气裹着黏糊的水音,娇得不行:“我不想生,不想听你喊其他人宝宝,不想让你爱除我以外的人。”

嫉妒心稚气得令人发笑。

谢怀瑾熄灭手机屏幕,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缘由,若有所思。

片刻后,轻描淡写道:“行,那我尽快让人安排结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