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击深喉捅得谢行莺干呕,大脑空白,除了痴痴掉泪,什么都做不到,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沦落这种地步,还在下意识收缩喉咙,讨好巨物。

等他发泄完戾气,怜悯地将肮脏浓精射进她喉管,谢行莺早已被蹂躏得不像话,浑身酸痛地瘫在地上,不敢吐掉,憋紧哭腔,咕咚吞干净。

原本雪白的小脸也布满污浊,歪躺在地毯中,失神哆嗦,可怜又淫荡,谢怀瑾手心捧起她脸,俯身贴近,给她罪状画押。

“刚进公司那两年,我忙于工作,疏忽了你,是我不对,我一直很后悔,也想弥补,可是小莺,你不能随意拿这件事伤害哥哥,我也会难过。”

他声音低哑,语气里却怪异地露出了委屈意味,不明显,因为太罕见。

谢怀瑾说过,展露委屈,就是示弱,他从不示弱。

谢行莺眨着眼,杏眸璀璨,一动不动盯着他看,收到的震撼远胜过方才的欺凌,呼吸都忍不住放轻,甚至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谢怀瑾手绕到后面解开了皮带,轻缓说着:“你说过,你最喜欢哥哥。”

他低着头,似乎真的在向她示弱。

皮带被丢在一边,谢行莺晃了晃手腕,获得久违的自由。

“离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远一点,好不好,小莺,对哥哥好一点,”谢怀瑾沉闷请求,在他潮热的气息里,谢行莺神思恍惚,又一声诱哄中,轻轻点头。

谢怀瑾终于露出笑意,朝她伸手,谢行莺懵懂爬起来,扑进他怀里,心里乱糟糟的一团,脸颊肉压他肩骨上,半天不说话。

她的脑袋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的信息,她好累,疲惫阖上眼,睫毛抖颤,谢怀瑾脸贴在她蓬软卷发上,温柔拍背,桃花眼漆黑,却一片清寒。

先予鞭笞,再予抚摸,所谓依赖,不过如此,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谢行莺,那些人,不过是白日做梦。

哥哥这一招是好用的,但是莺莺记吃不记打,时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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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宝宝,下面出水了

主卧,谢行莺蜷坐在床铺,背身啜泣,身上穿了件男士衬衫,领口解开,滑到肘弯,浑身冒着可怜劲儿,看见谢怀瑾伸来的手时,狠狠拍开。

谢怀瑾坐下,替她刮走眼泪:“怎么还哭上了。”

见他装傻,内心更委屈,谢行莺扭头瞪他一眼,腮肉圆鼓,调子都打颤:“你少装!你欺负我!”

欺负了她是事实,谢怀瑾不否认,他低头,指腹搓了搓,融掉了温热的泪,平静反问:“所以小莺不喜欢哥哥了,想离开哥哥了?”

若他反驳,谢行莺或许还要耍脾气,可这两句假设出来,她自个反倒吓了一跳,杏眼湿漉漉,泪水洗过,宝石珠子似得,瞪圆了急声道:“我没有!”

她连哭都忘了,自然没察觉,谢怀瑾手压在她臀腰两侧,青筋暴起,不动声色间将她圈住,沉声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谢行莺嘟起嘴,翘润唇肉上沾着水,舔干净,鼻腔一酸,抽噎着抱怨,“因为我手好痛,嘴巴也好痛呜呜......”

谢怀瑾盯着她,桃花眼也有些潮湿,明知故问:“哪痛?”

“这里!”谢行莺张大嘴,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啊”,像浸水的棉花糖,甜得拉丝,指尖还乖乖指着绷红的嘴角。

怎么这么可爱啊,他的小莺。

谢怀瑾笑起来,突然俯身,在倾覆的阴影里含住绵软的唇,撬开牙关后,深吻几回,又退出去,转变攻势,轻舔那处嘴角。

“呜......”痛感不明显,谢行莺还是娇气的吸了吸气,杏眼模糊,手抬起,插进了他黑漆短发,乖乖吞下他的口津,跟被撸的小猫似得,娇滴滴的哼唧。

亲完,他伸手将谢行莺抱到腿上,掏出药膏,去涂抹她手腕红肿的皮肉。

膏体冰凉,打圈时带过战栗,谢行莺沉沦在他此刻的温柔,仰着脸,努力亲他下巴,不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