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卖乖的手段信手拈来,谢怀瑾受用,喉骨滚动,嗯了声作为应答,褪去了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戾,如同春水包裹住了棱角,格外温柔。

察觉到他心情不错,谢行莺抻身往上爬了爬,附在耳边娇声道:“哥哥,小莺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埋在穴肉里的肉棒就狠顶了下,龟头撞到娇嫩的花心,迸射出酸麻的电流,谢行莺尾骨一软,惊慌失措地坐在肉棒上。

“啊哈”快感爆开,谢行莺应激打颤后彻底卸力,蜷在他怀里,爽得指尖都在哆嗦,泪液滑落,发出软媚的呜咽声。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谢怀瑾,肉刃骤然发狠,大开大合得肏进宫口,软熟的肉腔像被鸡巴捣烂了,汁水淅淅沥沥,顺着腿心,一路蜿蜒来了脚踝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谢行莺脚腕颤抖不止,嫩舌吐出,瞳孔涣散,在眼前大片的雪点里被送上高潮。

谢怀瑾咬了口她饱满的唇瓣,眉眼染上情欲,声哑,徐缓说着:“留在这栋别墅里,也别穿衣服了,每天等我回家,就翘着屁股开门挨肏,小莺是想这样吗。”

内容不堪入耳,偏他语气声音又是冷的,谢行莺听得大脑发懵,她不可抑制地想象那副场景,浑身火燎一般,羞耻央他:“不是的......呜呜不想......不要说......”

她伸手明明想去捂他嘴,可谢怀瑾掐着她腰,贯穿似得肏弄,谢行莺被快感冲得眼皮上翻,咬住了自己的纤白指尖。

身体在他怀里颠荡,动情分泌的涎水吞咽不及,顺着舌尖滴落,谢行莺哭得泣不成声,好几次呛到自己。

谢怀瑾听见她的反驳,重重挺了下肉棒,笑得有些寡淡:“不想吗,那真可惜。”

他一直都想这么对待谢行莺。

谢怀瑾折腾了她到凌晨三点,谢行莺手脚疲软,睫毛颤颤,眼眸也早在没救了的潮吹里失焦,从白玉脚趾到指尖,无不被酥爽的快感占满。

他给昏沉的谢行莺清洗完,走回房间,女孩乖顺躺在他怀里,小手还勾着他尾指。

将人放进床铺,才发觉她平坦的小腹怀孕般鼓起,那里被他灌满了浓精,雪腻无瑕的皮肤也烙上了大小不一的暧昧痕迹。

谢怀瑾揉了揉,低头轻笑:“如果这里怀了小宝宝,让他喊我什么,爸爸,还是舅舅。”

谢行莺意识朦胧,闻言嘤呜一声,翻身朝他圈起的臂弯里躲,嘴唇微嘟,含糊说着:“不哼......不要......小莺就是宝宝......”

她的答案总是令人意外,谢怀瑾忍俊不禁,将额头的刘海拨向一边,俯身亲吻,勾唇:“好。”

“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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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瑾给她被子敛好,起身走出房间,眺望漆黑的窗外,接通电话,语气是截然不同的冰冷:“下午暴动是针对谢家的?”

对面传来翻页声,犹豫应声:“从结果上看似乎如此。”

m国总统竞选在即,谢家,准确说是谢春秋和其中的科里斯州长走得颇近,提供了不少经济支持,但称不上亲信。

下午港口发生枪战,谢家货物被毁,谢怀瑾隐约察觉不对,派人抓住其中一个涉事混混,了解到来自左四爷手底下一个小帮派。

巧的是,中心区另一候选人背后站着的正是唐人街教父左四爷。

看起来是谢怀瑾意外被卷入政界冲突,但逻辑站不住脚,以谢家在云京的地位,谢怀瑾出事,候选人也难逃其咎,这事,更像不过脑子的寻仇。

谢怀瑾一时没有思绪,只让对面深入查下去,末了,摩挲了下手机,吩咐:“安排一架回云京的私人飞机。”

他尚不确定那伙人的真实意图,不能让谢行莺在m国经受风险。

助理记下了,又问了具体时间,谢怀瑾本想说尽快,指节收紧,敛去眼底不舍,改口:“三天后。”

而唐人街里的一个角落,步却掐断手里的烟,一脚踹开门,揪过个混混衣领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