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接连质问带跑,全然忘了分明就是他害她如此,塌着腰,委屈巴巴地求饶,挺翘的雪臀反射出水光,一摇一晃,勾得人口干舌燥。
见她态度已然放软,谢怀瑾才暴露真实目的,解开搭扣,抽出皮带撂在一旁,皮革和柜面碰撞出的闷响坠得她心跳加速,抬眼,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抵在了她鼻尖。
“不舔裤子,可以,但有错就要认罚,”他慷慨地放过了谢行莺,没等她庆幸,潋滟的桃花眼侧垂,不紧不慢地说出后半句,“过来,舔鸡巴。”
谢怀瑾气质太清,即使说这样粗俗的字眼,竟也冷冽得像云山的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与之相反的是他胯间的粗深肉棒,狰狞可怖,缠满凸起的脉络,闻得到黏液散发出的异味,反差强烈。
唯一不变的是他生来如此的强势,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脸,微微收紧,目光垂视她委屈神色,笑道:“小莺会乖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