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吐出湿艳艳的奶尖,眉眼被欲色笼罩,清俊不显,骨子里的戾气露了出来,另一只手掰着她的脸,冷嗤道:“裤子都被你蹭脏了,就这么骚吗。”

脏......脏了......

谢行莺听着羞辱,水雾凝结成泪珠,不断续地滑落,她气得埋着头,委屈啜泣:“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呜呜我想要从前的哥哥......”

不知道她的哭诉戳中了哪片逆鳞,谢怀瑾陡然发狠,掐她脸的手指用力,在湿软的脸颊留下几道指印,阴沉道:“从前?八岁时你发高烧,我坐在床边守了整整三天,十二岁时你恶作剧,搅黄了谢家一笔大生意哭着跑来找我,我不眠不休挽回损失才组织谢元川给你送出国,十五岁时你私自和同学跑去山里,遇到泥石流断电失联,我连夜飞过去,不顾劝阻也要跟着搜查队一起进山。”

谢怀瑾细数着往事,谢行莺自己都记不清了,泪水断了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谢怀瑾牙关咬紧,一字一顿道:“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爱你,护着你,你却只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缓了下,松了手,沉沉吐出一口气,眸底有些谢行莺看不懂的挣扎:“谢行莺,我累了,如果你真的觉得是我在强迫你,那我选择放你走。”

谢行莺呆呆地听着,回过神时,一股惊慌失措的愧疚猛袭心头,她像陷入绝望,不管不顾地抱紧谢怀瑾的手,哭吼道:“我不走!呜呜我不要走......哥哥我真的不跑了......”

他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谢行莺手背压在眼皮上,也堵不住酸软的泪腺,抹着眼泪,拼命寻找答案。

像是想到什么,她从谢怀瑾身上下去,哭得结巴,含糊不清问:“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小莺弄脏你裤子了......”

她看着深色西装裤上洇出是浅色水痕,掌心按上去努力擦拭,慌忙道:“我擦干净......马上就干净了......”

泪水滴落在裤子上,晕染出更多的墨点,怎么也擦不干净,粗长的巨龙却在摩擦里被唤醒了,鼓起一大团。

她抬头追寻谢怀瑾的脸色,谢怀瑾移开目光,不肯看她,谢行莺瘪嘴,忍着委屈,将裤链拉下,掏出热气腾腾的肉棒。

她双手合拢握住,讨好地揉了揉,泛红的眼眶盯着谢怀瑾,不安地试探他的态度。

谢怀瑾手臂支着额头,望向窗外,只给她留下锋利的侧颌骨,谢行莺泪光闪烁,咬住了唇,她此刻太害怕了,顾不上羞怯,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

不是强迫,是她自愿用嘴为他服侍肉棒,谢怀瑾垂眼,看着她赤身跪伏,翘着屁股,像贪食的小狗。

口腔被龟头填满,发出潮闷的咕叽声,谢行莺脸颊潮红,眼角带泪,腮帮子可怜鼓起,手还努力套弄着狰狞阴茎,绯红的双唇紧扒在肉柱上,上下吞吐,溢出晶亮的涎液。

她吃得很卖力,舌头濡湿柱身后,努力张嘴,吞下更多,盘踞的经络在嘴角处摩擦,红肿发疼,谢行莺不顾难受,抽抽鼻尖,委屈巴巴地昂头撒娇:“唔哼......”

谢怀瑾感受着小嘴殷勤的侍奉,眸色愈发深沉,似乎在犹豫不决,半晌,骨骼感明显的掌心缓缓落在她柔软的卷发上。

谢行莺瞳孔俶尔发亮,亮晶晶地看着他,几乎以为这是释放和好的信号,下一秒,他却毫不怜惜地掌控后脑,按着她的头冲撞喉咙。

脆弱的喉头软肉被侵犯,激起强烈的干呕,生理性泪水汹涌而出,谢行莺摇着头,小手爬过去攥着他的衣角求饶:“呜呜......咕呜不......”

谢怀瑾置之不理,覆在她脑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是毁灭性的深喉,肉棒连她鼻尖都擦红,娇俏的面颊被淫靡侵染。

口津在冲撞中溅得到处都是,漫过她的下巴长颈,一片狼藉,谢怀瑾贯冲抽插了几十下,可怜小嘴都要肏烂了,才在她喉管里灌满浓精。

谢怀瑾终于开口,语气冷谑:“吞下去。”

谢行莺听话地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