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昂头惊愕,满目茫然,如果说谢行莺方才的应声里还抱有侥幸,打算瞒着哥哥和沈弋来往,这句话算是彻底击碎她天真的幻想。
谢怀瑾低头,刮着她哭湿的脸,视线下移,无意中瞥见她领口下的长命锁,神色一寒,摘下抛在了车厢角落里,嗤了句:“碍眼。”
跟着长命锁一起飞出去的还有谢行莺的目光,她有一瞬间想开口说话,嘴唇嚅动,又闭上了。
扔掉了长命锁,雪颈间暧昧的吻痕却还留存着,灼痛着谢怀瑾的心,他咬着牙,长颈上的青筋都绷紧了。
刻薄的话在喉咙里盘桓,到底没说出口,扯松裙子后腰的绑带,扒去了布料。
皎白细腻的身体一览无余,谢行莺仓皇捂住了胸口,下意识向窗外瞥去,因为是隐私玻璃,两侧疾驰的司机是看不清里面的,可她还是小声嘟哝了句:“不要......”
谢怀瑾心情不好,此刻没耐心哄她,阴沉着声:“我不行,他就可以。”
他此刻心里的怨怼大过了欲望,薄冷的唇抿着,将她推到另一侧,动作毫不犹豫。
谢行莺惊叫了声,踉跄倒在皮质沙发里,车厢里的气氛降至零点,她滚圆的杏眼也惶惶起来。
酸涩从胸腔溢出,涌到了泪腺,她呆呆淌着泪,爬过去跪在他大腿侧,扯他袖口哭道:“你不要这样......”
滚烫的泪水越攒越多,打湿了下巴,狼狈极了,谢怀瑾扯了下嘴角,却没动容:“我不是遂了你的意吗,不碰你,你现在又在哭什么。”
谢行莺咬着唇,呜呜摇头,她不喜欢谢怀瑾这样,就仿佛,她其实根本就不重要,随时都会被抛弃一般。
她赤裸着身体,不顾羞耻地爬上去,屁股坐在他笔直的腿上,委屈抽咽:“不......可以碰......哥哥可以碰......”
谢怀瑾冷漠看着她胸口痕迹,瞳孔漆暗,谢行莺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心口一跳,弓着腰妄图遮掩,张口就是推卸责任:“是他强迫我的......”
本来就是,她又没骗人。
可她只得到一声冰冷的笑,谢怀瑾指骨勾着她下巴,敛着桃花眼:“自己把痕迹抹掉。”
谢行莺哭红的眼眶睁大,眼神懵懂:“怎么......怎么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