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下,突然又剥开一颗糖果,谢行莺理所当然地张大嘴巴,却没尝到甜甜的味道,反而是下面敏感的生殖器官受惊收缩。

她茫然撑身坐起来,朝下望去,凛夜正捏着一颗糖往艳穴里塞,媚肉聚拢,欢迎滚圆坚硬的糖果。

“你在做什么呀!”谢行莺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凛夜却不容置喙地掌控她腰,将糖彻底推进去。

潮吹过的小穴还湿润着,毫不费力地吞下异物,她难耐地扭着鱼尾,穴腔下意识挤压,想要排出糖果,反倒将瘦长的手指吞得更深。

凛夜没急着抽出,顺势搅了两下,丰沛的淫水从撑开的肉缝里流出,狎昵道:“好吃吗?”

酥软的快感扩散开,谢行莺尝到了情欲滋味,耳畔听不见声音,一味张着嘴巴喘气。

她喘得像发情的猫儿,嫩红的穴肉也翕张发颤,散发一股甜腻的暖香,凛夜喉头干渴,吞咽两下,鬼使神差低下头,舔了舔。

糖果表层融化,分泌的淫水都裹满了草莓味,滚烫的蚌肉被扯走形,拉到展开,他试探性舔舐一圈外缘后,就大胆起来。

宽厚的舌头撬开穴缝,深入甬道,在大力吮吸中,汲取源源不断的甜水。

舒爽蔓延,快感来得如此猛烈,几乎瞬间扑灭了谢行莺神智,凛夜卷着糖果在穴里畅通无阻,让她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浸泡,呈现出熟透的粉。

谢行莺搐动着鱼尾,玉颈绷紧,身体被刺激得发软发热,连攥紧床单被布料摩挲的手心都能擦出快意。

泪水簌簌划落,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单是他喷落的气息就足够让身体动情,舌头肆无忌惮地作乱,随着小腹痉挛,谢行莺掐着哭音尖叫道:“不要......嗯啊啊去了......”

大股淫水喷溢而出,失禁一般,溅湿了凛夜上衣,谢行莺瘫软在床面,宝石似得瞳珠已然失焦,身体还在哆嗦,陷入漫长的高潮余韵。

“不愧是人鱼宝宝,喷这么多水。”

凛夜长臂揽着她的腰,将呆呆的女孩搂到身前,凑近坏笑道,潮润的气息飘进鳍状长耳,晶莹泛粉的薄膜颤了颤。

谢行莺还没缓过来,尾巴耷拉下床沿,陷入了奇怪的委屈,凛夜俯首盯着她,捧着湿软的脸道:“怎么了,肏傻了吗。”

原来这个就是肏,她抬起绵密的睫毛,撇着嘴,眼眶里忽然断了两串泪珠,啪嗒砸在凛夜虎口。

凛夜怔住,有些无措地给她擦拭眼泪,擦不干净,干脆贴上去舔走,小人鱼连泪水也不苦涩,清澈的甘甜,谢行莺嫌痒要躲,却怎么也避不开手臂的桎梏。

他轻声道:“小哭包又怎么了。”

谢行莺呜咽一声,鱼尾卷上来拍着他后腰哭骂:“呜呜......妈妈说......我现在还不能......被肏......呜嗯......”

像是完全没料到这个答案,凛夜短暂宕机后眉梢扬起,抱着小人鱼漂亮脸蛋,猛亲几口,反问道:“那上次在基地不也碰了吗。”

“那不一样!”谢行莺急得大声反驳,上次是治病,这次,这次她也不知道。

“行,”凛夜不欲在这方面纠缠,果断偷换概念,“那你妈妈是不是说不允许呃,人鱼肏你。”

他顿了下,在心里补充,这叫什么肏,最多算前戏。

谢行莺点点头,凛夜哼笑又问,“那我是人鱼吗,”她茫然着眨着眼,呆呆摇头。

“那不就得了,所以我肏可以,别人不行。”

凛夜用他的强盗逻辑一锤定音,谢行莺被他绕进去,半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

见她娇呆模样,凛夜舔着谢行莺唇肉玩,含糊追问:“你难道不舒服吗?”

谢行莺想起刚刚被他舔得时候,浑身都感觉要化掉了,很舒服,但她此刻脸颊冒着热气,支支吾吾反驳道:“才,才不舒服呢。”

看穿她口是心非,凛夜顺势道:“没事,我还有可以让你更舒服的。”

87.小腹灌满浓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