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仅她是第一次见识,于出生首席世家,自小规矩甚严的凛夜而言亦是如此。
谢行莺坐在轮椅里,低头摆弄一个低廉拨浪鼓,哄小宝宝的玩具她玩得不亦乐乎,举到凛夜面前炫耀。
凛夜单手插兜,嗤了声幼稚,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纯粹得像水。
路过一个鱿鱼摊,老板操着偏僻地区的口音。
凛夜勾了勾唇,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话,呼吸刺激得谢行莺兜帽下的耳朵发痒。
他恶劣道:“莺莺,看你亲戚。”
谢行莺一时没反应过来,懵了片刻,软嫩的脸憋红了,瞬间鼓成河豚。
恨不得跳起来将他拍进地缝,尖声吼道:“你胡说!你亲戚才是鱿鱼!你是臭鱿鱼!”
嘈杂人声里混进去啪啪两声。
半分钟后,凛夜顶着印上巴掌印的脸,从老板手里接过鱿鱼串,狠狠嚼碎。
谢行莺拍拍手,叼着凛夜赔罪买的软糯糕点,翘起下巴哼了声。
凛夜拆解了id手环,将零件分开卖给黑市里的二道贩子,又换了不少银币。
“喂,那个是什么?”谢行莺指着一处好奇道。
凛夜望过去,敛了眼睑,随意道:“占卜,骗人的东西。”
他不信这个,耐不住谢行莺想玩,两人走进装饰诡异的帐篷,跪坐在席面的女人将海藻般的长发敛在耳后,眼眸飘渺。
她顾自擦拭着矮桌上的水晶球,淡淡道:“想问什么!”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谢行莺娇脆的声音回荡在帐篷里,她眨巴着眼,期待地看着女人。
全然没有注意到凛夜握着轮椅的手青筋暴起,望向女人的视线也带了些警惕。
女人面对两道注视仍旧没什么波澜,她阖上眼,将手搭在能量球上,半晌,轻声道:“血液会指引你归家的方向。”
她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就不再言语。
“啊,什么意思啊,”谢行莺不解,还想追着问,凛夜已经烦了。
他不由分手推着谢行莺离开,嗤了句:“都说了装神弄鬼的把戏,也就你这个笨蛋信。”
“你才笨蛋!”
“只会重复别人说话的是笨蛋。”
“我才没有重复你说话呢!!”
两人一人一句,叽叽喳喳吵回了旅店,直到谢行莺气不过,放话要离开他,凛夜才露出了遮掩的锋芒。
将她强行抱进屋内,直接压在墙上激吻。
“离开我,没门。”
长腿抬起,朝门一脚踹过去,锁住了外面的世界。
凛夜想给她自由,但不是没有他的自由
85.想弄脏,惹哭,听她娇滴滴的求饶(H)2471字
85.想弄脏,惹哭,听她娇滴滴的求饶(H)
凛夜掐着她腰,指节挑着长袍道:“你身上哪里不是我的。”
谢行莺因为这个不适的姿势扭了扭,握拳捶他胸口,瞪圆了眼,昂头吼道:“臭鱿鱼快放手!不然杀了你!”
动作没留情,只是声音娇得能滴出水,听得凛夜浑身燥热,他应声松手,下一秒脱掉整件长袍,将她打横扔到床上。
随着惊呼声,轻盈娇美的身体也被大片阴影彻底网下。
凛夜搓红她气焰嚣张的唇瓣,肉欲饱满,勾着人品尝,他伸手亵弄口腔,记仇反问:“骂我什么?”
“臭......唔唔......臭...臭鱿鱼......”
唇腔被打开,粗硬的指节捣得软颊酸涩,谢行莺在破碎的呼吸里说话,刚露出咬他的心思,贝齿就被顶住,粗鲁地磨着上腭。
娇艳的脸上已经漫上红霞,她费力扬着脸,含糊骂他,言语受水意包裹,软塌塌的毫无杀伤力,和包不住的涎水一同淌出来。
凛夜看着她这副娇呆模样,心跳加速,早就消气了,嘴上却如出一辙地不肯让步,手指剐蹭一圈透明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