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越国公夫人看自己亲闺女是怎么看怎么好,又能制新书,又能制新织布机,在和皇后聊天的过程中不说出去,还待何时?
“……”她只能无力地道,“是阿娘夸大了些,遇到了意外,还没制好呢。”
“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皇帝很宽容,“只是,若是有些许阶段成果,你也先进上,我也好赏啊。”
“您赏什么呀?”气氛很随意,舒宜就顺着一问。
“唔,给你升个职?”
舒宜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差点笑喷:“都是郡主了还能怎么升,公主吗,您开玩笑呢吧?”
谁知皇帝竟然不说了,还笑眯眯眨着眼睛,摆明了就是有好事,但是要保密。
皇帝都金口玉言发话了,舒宜只得先将挫败感放在一边,又去了几次工坊,还真给她找出来几个现今的织机可以改进的地方。
有些繁复的花纹,其实如今的原料和技术也能做,只需稍改下经轴和织梭的位置布局,只是没有人想到过而已。
舒宜凭着写论文时残存的记忆,给了匠人们不少建议,他们对织布机的使用可比舒宜熟悉多了,有了点拨,很快就创新出几种新的花纹,有可用极细的丝线纺成暗纹的,也有可掺入两股金线,使成品更有光泽的,还有能织成四周往中心聚拢的回纹的。
舒宜最终挑了五种给越国公过目。
越国公身为一个见识过不少好东西的人,也很欣赏:“不错,既有巧思,又有匠人绝技,所得的织机也能立刻投入使用,估计明年宫中贡缎,就要用上你新创的花样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