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屿白擦都跟不上骚水往外流得速度,他向两边使劲儿掰开两瓣红肿臀肉,中间小肉洞被肏狠了,红艳艳透着烂熟的糜色,微张着颤动,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
看着那不停流汁儿的小屁眼,方屿白想了想,捡起温教授的内裤,揉把揉把卷成卷儿塞进去,恰好堵住了菊眼。
他满意地揉了两把老师肥满的臀肉,给他穿衣服,意识昏沉的温言累极了,被折腾来折腾去让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老师乖,抬起胳膊。”方屿白跟哄小孩一样给温言穿着衣服,笨手笨脚地折腾了满头大汗。
待两人收拾好,抱着温言离开。
夜晚走廊上人很少,医院又禁止喧哗,很安静,二人“哒哒”的脚步声,听得清晰。
他们没注意到,在身后的拐角,白蔓宁站在那里,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笑得狰狞。
照片上的三人长得都极好,漂亮精致的青年被高大的学生紧紧抱着,脸半埋在他的怀里,露出的眉眼间满是疲倦,带着情欲。
身旁的男人和少年长相有几分相似,此刻失去了人前的风度和温润,幼稚地和少年挣着抱青年的权利。
“路拾安竟然喜欢男人,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如此来说,她下午听到的声音是什么不言而喻,白蔓宁嫉妒得眼红,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几欲捏碎。
怪不得路拾安总对她爱搭不理,原来是喜欢男的,那男人一看就一副荡妇模样。想起下午男人的浪叫,她内心恶意更甚,被男人肏就那么爽吗?他就那么喜欢被肏吗?他既然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儿,就不要怪她了。
温言卧室,早上。
“叮铃铃……”闹钟声响起,一阵摸索声后被关掉。
温言习惯性地想要起床,稍一动身体,腰身酸痛得厉害,忍不住冷吸一口气,强撑着坐起来,简单的几个动作,让他额头凝了一层薄汗。
昨天白天出了那么多力,晚上回来后又给温言清理,喂饭,折腾了许久,路拾安和方屿白两人还沉在梦乡里。
察觉到温言的动作,那两人同步地向他贴近,伸出温热的大掌去揉他的腰腹。
这对表兄弟侧脸很像,两张俊脸紧紧贴着他的两瓣屁股,埋在他的臀肉间,湿热灼烫呼吸喷洒在细腻的皮肉上,温言身体紧绷着,羞耻地抓紧被子,脚趾忍不住收缩。
昨天荒唐淫乱的记忆回笼,在脑海中涌现,让温言更加羞恼,忍不住伸出手“啪啪”给那两人一人一巴掌。
“操,谁打老子?”方屿白登时清醒,满眼凶狠地怒骂着弹坐起来。
路拾安睁眼满是狠戾,意识到是温言,秒化为柔意,顶着脸上的巴掌印,不长记性地将脸与那白嫩的臀肉贴得更紧,懒洋洋地又闭上眼睛休憩。
方屿白一对上温言羞怒的眼神,凶狠也是瞬间消失不见,他乐呵地露着大白牙傻笑,活脱脱的舔狗模样,长臂一挥,不顾温言推拒,将他揽在怀里狠狠亲了两口,“原来是温老师,我说手怎么这么嫩这么软呢?”
“舔狗!”路拾安睁眼,眼底满是对方屿白的鄙夷。
蹭到脸前的香嫩臀肉,他鼻尖耸动,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面前这滑腻腻的软肉,内心荡漾,他家乖老婆哪里都是香香的。
臀肉上传来的湿热,让温言敏感的身体忍不住颤栗抖动,他“啪”地对路拾安又是一巴掌,被那人不满地抓着臀肉咬了一口。
“我对我家媳妇儿舔狗怎么了?”方屿白望着路拾安给自己啪啪打脸的行为,满脸不屑。
两人都是舔狗,路拾安他到底在高贵啥呢?
温言额角抽动,对两人的争风吃醋只感觉头疼,况且……
“你们那玩意儿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替你们撅了。”他声音里满是冷意,反而刺激得顶着他的两根大肉屌跳动两下,精龙活虎愈发蓬勃。
“这可不行,乖老婆的性福全靠它了。”路拾安说着,身下重重往前一顶,温言被灼热烫得一颤,从那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