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老婆怎么就这么不乖,想要逃走呢?”路拾安用指腹轻柔摩擦着他的脚踝,在温言惊恐的目光中,满眼痴迷病态,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那嫩白的脚背,皮肤细腻光滑地让人留恋,他握着青年的脚又舔又咬,沾得一片水光。
“你个变态,放开我!”这人是有什么恋足癖吗?温言感觉内心极为羞耻,脚上湿热的触感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栗,又痒又麻,脚趾敏感地紧紧蜷缩,想要缩回,却被使劲儿地抓住,这变态甚至还抓着他的脚去蹭他的脸。
事实证明,路拾安不是恋足癖,他是痴迷温言的一切。
青年教授被变态医生压在床上,病态地舔遍全身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大舌灵活舔弄,舌面颗粒狠狠刮过舌下的软肉,白嫩的肌肤颤栗泛红,留下一片津液晶莹。
被迷奸开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身体极其敏感,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教授整个人都泛着粉意。
他满面春意,两颊绯红,漂亮的眼睛水涟涟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下巴高高昂起,修长白嫩的脖颈上是一片吻痕,青青紫紫的旖旎,他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端着自己的姿态不愿沉沦,极力抑制着就要溢出口的娇喘呻吟。
肉棒被欲望逼得蓬勃,又红又肿地挺立着,却可怜地没人顾及。
温言一只手难耐地揪紧身下的床单,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埋在他腿间的脑袋,白嫩的手插在乌黑的短发间,被身体的刺激用不上力,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把那脑袋往下摁。
路拾安紧紧摁着温教授的两个腿弯,膝盖顶在床褥上,臀部脱离床褥,在空中上翘,两片雪白的臀瓣被向两边扯开。
俊脸埋在那浑圆肥软的臀间,舔弄着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舌面上的颗粒狠狠刮过穴口,那嫩花敏感地抽搐,噗嗤噗嗤往外喷水,全喷在了变态医生那张俊脸上。
骚水顺着路拾安的下巴往下滴,他嘬着穴里的骚水,他家乖老婆简直就是水做的,菊眼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泄,根本舔不完,舌尖一寸寸扫过穴眼周边的褶皱,围着那小洞打转,把那里舔得极其松软。
褶皱被舔了开,都快被那人的唾液泡发了,小屁眼根本不像它的主人那般清冷自持,饥渴地一张一合,红艳艳的媚肉蠕动,透明的肠液一直往外淌着,好似在无声地勾引着那人插进来。
路拾安目光火热,舌尖对准菊眼,狠狠一戳。
“唔……”侵犯、羞耻、欲望……齐齐涌上心头,温言被刺激叫出了声,他手下用力,揪紧了指缝间的短发。
头皮传来的疼痛感更给路拾安增添了几分凌虐感,菊眼也敏感地排斥收缩,瞬间缴紧了舌头,舌根发疼发麻。
他干脆松开把在手里的两条长腿,急色地抬高青年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片肥软的臀瓣,舌尖狠狠往里钻,用力破开里面蠕动挤压的软肉,使劲儿搅弄探索,淫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啪嗒啪嗒滴。
他舌尖狠狠戳弄青年的前列腺,抽插得飞快,把温言的欲望逼迫到极致,臀部抖动抽搐着喷水,强烈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清冷的教授骚浪地失声呻吟尖叫。
他被舔到高潮了!
路拾安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往下咽骚水,如同品尝什么甘霖一般贪婪。
抽出舌尖,他色气地舔着嘴唇,眼神里满是愉悦,端详着教授因被他带来的欲望逼到失态。
温言红唇微张,娇喘连连,无力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尖,双眼失神,雾蒙蒙的,沉浸在快感的欲望漩涡里尚未脱离,身体止不住颤栗抽搐,菊眼红肿充血喷水,一脸淫靡骚样,他老婆漂亮死了。
路拾安满意地轻笑,俯首给青年一个深吻,把他亲得更加意情迷乱,根本摸不着东南西北。
他撑着身体压在青年上方,啄吻着他红润漂亮的脸颊,一只大掌抓揉着雪白的臀瓣色情地揉捏,蹂躏地通红一片。
“乖老婆,喊老公……”路拾安声音轻柔,不怀好意地诱哄失神的老婆。
“老……你做梦!”温言大脑迷蒙,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