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殿下身上的衣物被暴怒的傅元帅和温太子撕得稀碎,呈丝缕状挂在身上,白嫩的皮肤上还有前一天晚上残留的吻痕和咬痕,青青紫紫,让人忍不住增生凌虐他的欲望。
两人直接拉开他的腿,对准红肿的穴眼,齐根而入,直捣骚心,穴眼处因为他们动作太猛,传来疼痛的撕裂感,被撑到饱满肿胀。
“嘶哈……疼……你俩畜牲都不能轻点吗?”温言吃痛惊呼,一把掌拍在傅祈尧的脑袋上。
“不疼哥哥怎么长记性?”傅祈尧和温肆年挺着雄腰疯狂肏干,狠狠鞭笞穴里又骚又浪蠕动吸附大肉棒的媚肉,剧烈地抽出,再迅猛地贯入,打桩一样砰砰砰撞得极猛极狠。
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下,后穴里的痛意才逐渐消失,转而传来地是强烈的爽意与快感。
温言舒服地嗯嗯哼哼直叫,察觉到那两人慢了些的速度,眉头一皱,蹬着腿上去就是一脚,言语有些不满,“用点劲儿,快点,你俩是没吃饭还是不能用了?”
这可真是他们的不对了,竟然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
傅祈尧和温肆年抱起温言换了个姿势,揽着他的腰,让他恰好坐在两人的粗大肉棒上,这个姿势顶得极深,好像一下戳到了胃部,温言一个哆嗦,后穴里淫水泛滥,顺着两根肉棒的缝隙往外淌,精水噗噗射到了傅祈尧紧实的腹肌上,靡乱,色情,淫荡。
“一定满足殿下的小骚穴!”
两人公狗腰猛甩,狠狠往上顶胯,温言感觉自己被顶得飞起来,又狠狠落下,失重感让他忍不住惊呼,狠狠攀附着傅祈尧的肩膀,舒服得放浪呻吟。
好听的叫床声让那俩人愈发激动,房间内的强大信息素味道愈发浓烈,彰显着他们主人的内心澎湃,抓着青年肥满的臀肉使劲儿往两根大肉棒上按,四颗卵蛋、杂乱的阴毛与白嫩的臀尖紧密接触在一起,无情地直往软肉上拍,把那两块儿蹂躏得又红又肿。
青年趴在傅祈尧的怀里止不住哆嗦,骚心止不住抽搐喷水,浑身泛着情动的粉意,眉眼迷离含情,满含春意,两颊红晕诱人,莹润饱满的双唇微张,呵气如兰,香甜得要命,简直想让人腻死在他身上。
突然,腺体处传来痛意,温言痛呼皱眉,这畜牲不是嘴被套住了吗?撇头望去,止咬器已经被暴力破开,上面还沾着血迹,“温肆年,你个……狗东西……”真是疯子,止咬器那种特质的金属说破开就破开,就为了把他的腺体咬出血?
“唔……”傅祈尧也直接暴力破开了止咬器,捏着他的下颌抬起,狠狠撕咬。这也是个疯子,脸上血都顺着流!
止咬器都不知道被这俩狗东西毁坏多少个了,最开始确实是他给他俩戴的,自从知道他俩能够自己破开以后,他就懒得给他们戴了。但这两人跟上瘾了一样,总是自觉得往嘴上套,求着让他解,在晚上做爱时又用蛮力破开,勒地出血,然后往治疗舱一躺,满血复活,第二天继续。
那两人身下狠凿,重重一捅,破开alpha退化的生殖腔插了进去,卡着腔口突突射精,温言被烫得抽搐哆嗦,也跟着前后一起高潮泄了出来。
三人喘着气,缓着高潮的快感和余韵,只是温言还要承受着那两人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直在他脸上身上乱舔乱咬,烙下新的吻痕和咬痕。
“差不多得了。”感受着那两人越来越激动,蠢蠢欲动地想要再来一发,温言拍拍他俩的脸,起身“啵”地拔出两根大肉屌,腰不疼,腿不软,光溜溜地走向浴室,后穴里精汁淫水顺着白花花的腿根直往下淌。
温肆年和傅祈尧两人就那么坐着晾着鸡儿,上面还汁水晶莹,望着温言精龙活虎的背影满心郁闷,哥哥/殿下太耐肏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顶级alpha的能力,体力好到不行,哪怕被他们两个摁在床上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依旧该干啥干啥,不见困倦,让他们两个不禁怀疑自己的能力,很是挫败。
温言不知道那俩咋想的,只是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和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