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们放心吗,是他不放心这两个人!“我……”温言张了张嘴,又被打断,一众领导老师你一言我一语地夸着他,又是说他教导有方,又是称他是学生的良师益友。
什么教导有方,什么良师益友,你们那雪亮的眼睛呢?你们平日里的精明呢?你们没看到这两个狼崽子的眼神都要黏到他身上把他生吞活剥了吗?温老师被这一群眼瞎的领导老师气到无语自闭。
王校长不参与他们的谈话,默默打量对面的师生三人。之前那次是意外,谅有席堰这个外人在,许泽琛和温言也不能发生什么,让他们住一起也不是不行,当即点头也同意了李校长的提议。
就这样,温言反对无效,开完会就被打包送到了席堰和许泽琛的宿舍里。
四人的寝室,上床下桌,温老师独自坐在桌旁生着闷气,席堰在帮他收拾行李,许泽琛在帮他铺床。
许泽琛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干活很麻利,而席堰虽然是大少爷,独立自主惯了,动手也很利索,两人很快就把温言的东西收拾好。
盯着温老师床旁边那张只有光板的空床,两人眼神一紧,各把一边。
“我睡这张床。”
“凭什么?你去那边睡!”
“哼,我先占的。”
……一会儿没看着的功夫,两人因为床铺问题吵了起来。
温言看着他俩吵了半天,幽幽出声,“你俩都睡对面,这张床谁都不许睡。”
“老师我……”
席堰还想争取争取,温言无情打断,“说什么也没用。”
趁这功夫,许泽琛已经把温言的对床占领了,挑衅地看了眼席堰,席堰暗骂这人的心机,愤怒地拿着行李去被剩下的斜对床。
晚自习照常上,京城一中的学生们也跟着淮城一中的同学们一块儿上课,席堰和许泽琛下课回到宿舍时,温言正坐在桌前批改上午(1)班做的语文试卷,桌上放着一盏台灯,暖黄的灯光柔和了他精致的眉眼,气氛温馨安宁,温老师整个人都浸润着美好,这幅模样,像极了乖巧的妻子在等丈夫回家。
听到开门声,温老师抬起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角噙着被困意逼出来的生理泪水,偏头看了眼站在门口呆愣愣盯着他的两个人,漫不经心催着,“快去洗漱,早点休息。”说完,他继续批改试卷。
两个人回过神,嘴角漾着开心的笑意,乖乖应答,走进来把门锁上,席堰还顺手找了两本书,把门上的小窗给堵了。
“温老师,我帮您改试卷,您休息一会儿。”许泽琛站在温言身后,弯腰环过他的肩膀紧紧抱着他,亲昵地与他脸颊相贴。
温言嫌弃地反手把他推开,皱着眉头催促,“不用了,我自己会改,你俩赶紧收拾完睡觉,尤其是你,淮高的早自习可比京城一中的早,别明天早上起不来。”
“那温老师明天早上喊我起床好不好?”他乖乖地蹲在温言腿边,仰头看着温言,眼神里藏满了温柔和笑意。
“你自己爱起不起,凭什么让温老师喊你!”席堰不满地走过来,“况且温老师现在可不是你的老师了,这是我的亲老师,别乱喊。”
温言刚推开一个,席堰又凑过来紧紧抱着他。
平日里正经的好学生跟小狗一样埋在自己老师的脖颈处使劲儿吸了一口,鼻间满是熟悉好闻的清香味儿,他一脸满足痴态,“啵”地在老师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撒着娇,“温老师,今晚我跟您睡好不好?”
“席堰,你干什么?!”温言都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许泽琛猛地站起身,重重推了他一把,满脸怒气呵斥。
席堰一时不察,被他推得踉跄后退两步才站稳,俊脸瞬间沉了下去,阴狠狠地瞪着他,“我亲温老师关你什么事儿,温老师是我的!”
席堰动作熟稔,温老师一脸自然,说明二人早已亲密了不知多少次了……许泽琛眼睛都气红了,白色衬衣随着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侧的拳头紧握,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很想一拳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