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堰胯下狠狠往上一顶,温老师被热水淋得发烫的后背与冰凉的墙壁相贴,冷热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一个哆嗦,直面着那张让他愤恨的脸,“啪”地给他甩了一巴掌。
“精虫上脑,满脑子废料……”骂人的声音都在颤着,有些喘,显得格外娇。
“是我是我,我错了,温老师使劲儿骂我……”席堰说着错了,胯下不忘初心,鸡巴钻着角度地去破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被温老师喋喋不休地骂着,席堰情欲更涨,肏得更猛,他没告诉温老师的是,这边有个储物室,门能被推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有人进来,他特意选了此处,温老师是第一次来公共浴室洗澡,不知道而已。
温老师肠道深处缴紧的结肠口最后还被肏松了,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小口对着这大家伙一撮一嘬,席堰爽得腰眼发麻,势如破竹地一记狠凿,整个柱身都捅了进去。
“啊……疼……好疼……畜牲……”温言感觉自己好似被从中间劈开了,小腹深处传来强烈的痛意和胀腹感,他高昂着修长的脖颈,热水从喉结滑向胸膛,又流过小腹到两人紧密的相接处,精致的眉紧皱着,脸色煞白,又带着病态的嫣红,被架在臂弯的腿上白嫩的皮肉直抖,水珠随着频率也在颤,最后汇聚在一块儿,蜿蜒出一道水痕,没入腿间。
席堰强自隐忍着欲望,在温老师肌肤细腻的脸上、脖颈、肩头轻轻地啄吻着,温老师的直肠已经够紧致的了,结肠更甚,紧地他发疼,结肠口紧紧卡着龟头的沟壑,又痛又爽。
温言缓过了那股痛意,催促着,“快……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