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乖老婆真可爱啊,成功调戏了温教授,路拾安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意,而被无辜牵连的方屿白甩给他一个白眼,可怜兮兮地趴在温言门上哭冤。

两人从那日起,就这么死皮赖脸地黏着温言,在他的小屋里住了下来,甚至直接捐钱翻新学校,跟着他跑到了支教学校里做起了老师和校医。

这天,方屿白正在带着小孩们上体育课,一个女生摔了一跤,腿上擦伤一片,鲜血顺着小腿直往下流,小姑娘疼得哇哇大哭。

他把小姑娘送到了路拾安那里巴扎伤口,没一会儿温言也急忙赶了过来。

小姑娘和温老师相处得更久,也更亲近,一见他,就扑到他怀里,刚忍住的泪水又哗啦啦流了下来,埋在他怀里直哭,“温老师,疼,呜呜呜……”

“乖,别哭啦,已经不流血啦……”温言轻柔地拍着小姑娘的后背,语气温柔地安慰她。

方屿白和路拾安看着眼前这幕,忍不住心生酸意,温言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他们。

“温老师,我最喜欢你了,我长大嫁给你好不好?”小姑娘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抽噎着看向温言,两眼泪汪汪的。

“不行。”温言都还没来得及说话,路拾安和方屿白就急忙出声阻止,脸色不愉,语气也满是不悦。

“为什么不行?”小姑娘看着两人的眼睛带着控诉与委屈,还有些害怕,好似下一秒泪水就要又涌出来,她不知道为啥总是笑盈盈的路老师和笑嘻嘻的方老师此刻阴了脸。

“当然是因为温老师是我媳妇儿了。”方屿白一脸理所当然,丝毫不怕打碎小姑娘的三观。

“骗人!”小姑娘大声反驳。

“没有骗人,温老师也是我老婆,你不能嫁给他。”路拾安一本正经地和小姑娘说,神态严肃。

小姑娘嘴角一撇一撇,“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骗……你们……骗人……”哭到哽咽,可伤心了,“温老师……是男的,你们也是……不能……”

“怎么不能?你小小年纪思想不能落后,男的和男的能在一起,你以后也可以找个女……”方屿白一副语重心长教导的模样。

温言听得额角抽抽,给那俩人飞上一记刀眼,眼底满是警告,这两人简直就是在带坏祖国的花骨朵儿,让这俩再说几句,别说开花了,直接夭折了。

眼看着小姑娘越哭越厉害,那两人嘴唇动动不服气地还要说什么,温言忍无可忍,“你俩够了,给我出去。”

温言明显不悦,两人哪怕不乐意,也不愿惹他生气,起身往门口走去。

两人刚走出门,温言正打算开口安慰小姑娘,方屿白又不服气地扒着门框,探进来半个身子。

“老师,我也是你学生,你怎么就向着她?”

温言话没说出去,一口气憋在心口,梗得心塞,音量都提高了几分,“方屿白,你闭嘴!”

真是出息,跟几岁的小孩争风吃醋,不嫌羞吗?

这种事情在学校里经常发生,温言每天都得紧紧看着并且时不时警告那两个人,以免他们一不小心就口出了狂言,带歪祖国的花朵。

但也难防,路拾安和方屿白两个豪门少爷,隔两天就往学校捐一批新的衣服玩具书本,甚至为了让温言吃好,请了专业厨师改善学校伙食,这些也让他们两个在学生间很受欢迎,小孩们很听他俩的话。

学校里的小孩们都知道,好看的温老师是后来的那两个男老师的媳妇儿,他们三个住在一起。

路老师和方老师说了,他们都是大孩子了,要懂事,不能抱温老师,不能和温老师太亲近,否则他们两个会不开心的。

而且他们要好好学习,好好完成作业,不能调皮捣蛋,更不能惹温老师生气。

虽然很喜欢乡村里的支教生活,温言最后还是离开了,并且把路拾安和方屿白一起打包带走。

这俩再不走,那些祖国的花朵他都怕被他俩折腾蔫了,如此一来,他的罪过就大了。

回到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