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施堂庭莫名觉得自己在和俞静澜对话,他低头看了看时间,抬头冲简聿至叹气:“难道你毫无辩解,就让Lawrence相信你了吗?”

简聿至笑得勉强:“部长先生从未相信我。”

“上尉不必妄自菲薄,得到Lawrence的信任并非易事,能让他站出来帮你说话已经难得了。”施堂庭添油加醋,毫不掩饰自己隔岸观火的恶劣。

可惜Alpha还是不急不恼,让施堂庭多少觉得无趣。

“我答应了Lawrence不会动你就会做到的,这是我们共事的基本。他也答应要配合我完成对塔西的制衡,希望上尉仔细考虑谨慎行事,别让Lawrence为难。”施堂庭说完站了起来,准备去参加午宴。

“既然您与部长先生相互信任,为什么还要单独见我呢。”简聿至转身看着施堂庭的背影。

施堂庭像是终于抓住了简聿至的痛处,回过头来冲他笑:“因为我不是林啸更不是晏中戊,我和Lawrence的信任并非无条件,无论他回家后是以什么立场告诉你会保你,你都要清楚,是总统府决定你能不能留下,甚至他的位置,眼下也在你一念之间。”

简聿至花了几秒消化施堂庭的通牒。

“好的,总统先生。”简聿至点头表示了解。

施堂庭在野心抱负与谨慎迟疑间的摇摆,简聿至不想随意评价,他理解高位者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但简聿至能够明白施堂庭所说的并非无条件的信任,只能让俞静澜同施堂庭达成某种契约,仅此而已。

联盟间曾经也有这种契约,如今还不是被各种算计取代。

俞静澜应该很想念晏中戊吧,还有他提过的那个简聿至不曾见过的朋友。

或者说他会觉得孤独,孤独会让人的软弱被放大,当已经被发热期影响的Omega主动索吻时,简聿至会莫名觉得难过。

“工作已经结束了。”俞静澜嗅着简聿至沉睡的腺体,小声提醒。

简聿至却好像没听见。

俞静澜身子往后退了退,不解地看着简聿至:“怎么?不方便,还是不愿意?”

“Lawrence,你为什么保我?如果没有标记,你还会吗?”简聿至小声问,但看着Omega被发热期折磨,他还是缓缓释放了安抚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