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她发痛。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上来,比她的更狠,更凶,更不留余地。

这不像亲吻,像掠夺。

他的舌重重碾过她的齿列,手掌从她的后颈滑到脊背,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鹤玉唯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他的肩膀,却被他更用力地禁锢住。

呼吸灼热,唇舌交缠,像一场无声的厮杀。

直到她喘息着推他,他才稍稍退开,气息不稳。

他的瞳孔流转着光泽,却因情动而蒙上一层雾气,像冬日清晨结霜的琉璃。

“手铐解开,加个好友。”他的声音依旧清透,却因喘息而带着细微的颤音。

“差不多得了,你别得寸进尺。”她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却无法忽视他因克制而紧绷的下颌线。

“我得寸进尺?”边临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淡的阴影,衬得那双琥珀眼愈发清透,却暗藏着她读不懂的深意。

鹤玉唯猛地从他身上跃下,她背对着他整理衣襟和情绪,却仍能感受到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

玩归玩闹归闹,但若沉溺其中失了分寸,恐怕终将作茧自缚。

她突然亲他干什么?

搞得跟什么似的。

鹤玉唯强迫自己忽略边临灼人的视线,在角落寻了处位置坐下。

最近的情报异常沉寂,再未捕捉到关于像是烨清他们的踪迹。

与边临已经厮混几天了,按照他现在风轻云淡的样子,也证明他这个星期人杀够了,被她关在这儿根本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