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快点?”她故意放慢动作,臀部前后轻蹭,湿滑的甬道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刺激得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她的胸膛微微前倾,柔软的曲线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胸膛,激得他身体猛地一颤。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胀得更大,青筋虬结的柱身在湿热的包裹下痛苦地搏动,像是随时会炸裂。

边临的呼吸早已乱成一团,汗水从额角滑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下。他的银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衬得他肌肤如雪,泛着情动的红晕。他的手紧抓,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体内肆虐的欲焰。

他的腰肢本能地抬起,追逐她的节奏,却换来她更慢的折磨。她故意收紧身体,内壁狠狠一夹,爽得他头颅后仰,喉结剧烈滚动,嘴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想……”他最终还是回应了她的话,像是被情欲逼到绝境的野兽。

鹤玉唯满意地轻笑,腰肢猛地加快,臀部起伏间带起一阵湿腻的声响。她的动作如暴风雨般迅猛,每一下都深而有力,直直磨蹭着他的棒身敏感点。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挤压、摩擦,带给他毁灭性的快感。他的身体彻底失控,肌肉在皮肤下抽搐,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而凌乱,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求。

边临的身体是一片被情欲焚烧的荒原,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泛着情动的红晕,汗珠从他紧绷的胸膛滚落,沿着肌肉的沟壑蜿蜒而下,在腹肌的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融进两人交合处那片湿热的泥泞里。

他的呼吸粗重得近乎破碎,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从灼烧的肺腑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求,那双眼此刻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大腿肌肉绷紧到颤抖,腰肢不受控地抬起,又开始本能地追逐着她的节奏,却又在即将触及巅峰时被残忍地推开,换来的只有更深的折磨,那种被吊在悬崖边缘,既无法坠落,又无法解脱的煎熬。

“谁喊你乱动的?”

鹤玉唯的腰肢以一种近乎残忍的节奏扭动,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撩拨他的敏感,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湿滑,在她湿热的内壁包裹下痛苦地搏动。她能感觉到他每一次的颤抖,每一次本能的抽搐,却故意放慢动作,甚至偶尔完全停下,只用指尖轻抚他的小腹,感受他肌肉在触碰下颤抖的反应。

“…….难受。”

边临凌乱的银发黏在脸上,更衬得肌肤如初雪遇阳,寸寸化开。

“想射了?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主人伺候性奴到射精?”

鹤玉唯故意放慢动作,臀部前后蹭动,缓慢得仿佛在折磨他的每一根神经。那种若即若离的刺激像无数细小的电流,撩拨得他浑身发痒,欲望在体内翻涌,却无处宣泄。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跳动,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火花,点燃他体内更深的渴求。

“你想怎么样……”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汗水从额角滑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情欲撕裂的野兽。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胀得更大,敏感得几乎要炸裂,每一次她的动作都让他感觉像是被推向天堂又被狠狠摔回地狱。

他试图别过脸去保留最后一丝体面,却被她指尖扳回,被迫将这副情动的模样完整献祭。

“叫主人……让主人奖励你射精……叫了就让你射……”少女的眼神锁定他,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快意,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停在他的心脏上方,感受着他因情欲而狂乱的跳动。

他的面容骤然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沁出血色,仿佛被架在羞耻的烈火上炙烤。却仍抵不过体内肆虐的欲焰,那火舌舔舐着他的理智,将每一寸神经都灼得发烫。

最终他从颤抖的唇间,漏出一声带着水汽的低喘:

"......主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射。”

鹤玉唯玩心大起,没想到边临这就满足了,她不再折磨他,腰肢猛地加快,狠狠地骑了上去,层层叠加的媚肉不停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