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不管,彻底从边临身上下去,反正难受的人不是她。
鹤玉唯注意到他微微松弛下来的肩膀,紧绷的指节终于松开,似乎也短暂地卸下了防备。
他在庆幸她的离开。
这个认知让她嘴角的弧度渐渐凝固。
怎么?她是瘟疫吗?碰他一下都不行,现在他觉得解脱了?
她眯起眼睛,心里那股无名火“蹭”地烧上来。她故意放缓动作,歪头盯着他,粉唇轻启,声音甜得发腻:
“怎么?我就让你这么难受?”
边临眼皮都没抬一下,自己打开了面板玩儿。鹤玉唯目光落在边临修长的指尖上,那双手正若无其事地操作着悬浮面板,冷蓝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显得他整个人愈发疏离冷淡,可明明想表现得毫不在意,可身体却诚实地泄露了压抑的渴望。
鹤玉唯突然反应了过来,他指望玩面板转移注意力,鸡巴自己会软是吧。
她一时半会儿有点搞不懂边临,她盯着边临那张冷淡自持的脸,心里那股烦躁感越来越重。
“你对我开个口有这么难吗?”
他到底在别扭什么?舔都舔了,摸都摸了,看都看了,他到底在矫情些什么?
边临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
他缓缓抬起眼。
“这么想睡我?”
他的嗓音依旧平淡,尾音却微妙地沉了半分。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呼吸比平时略重,却又被他刻意压得平稳。
鹤玉唯眯起眼,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暗色。
边临看着她,忽然很轻地扯了下嘴角。冷淡的笑意反而让周遭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他慢条斯理开口,“但我的床”
他直起腰背靠在床头,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指尖不着痕迹地蜷了蜷,又松开,像是在忍耐某种冲动。
“只准女朋友上来。”
这句话他说得很淡,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鹤玉唯没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全息面板运作的细微电流声,边临的银发在冷蓝的光线下泛着无机质般的冷感。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边临的神情没有变化,但鹤玉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疏离感正在层层堆叠。
就像冬夜不断加厚的霜,一寸寸将空气都冻结,她越是沉默,他就越是冷漠。
他的指尖在面板上滑动得越来越快,操作轨迹机械而精准,连呼吸都控制得近乎完美,可整个人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意。仿佛他们之间突然竖起一道无形的冰墙,连温度都被隔绝在外。
她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边临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直接的厌恶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好像她这个人,对他而言突然变成了空气。
疏离到了极致,反而成了一种无声的压迫。
“你鸡巴描了金边啊?”
鹤玉唯一记凌厉的翻身便跨坐在边临腰际,指尖攥住那尚未消退的灼热鸡巴,不容抗拒地纳入体内。身下人骤然绷紧的肌肉与失控的颤抖取悦了她,当那抗拒的躯体发力想甩开她时,她毫不犹豫地狠狠骑了两下,边临绷起背脊,喉间溢出压抑的喘。
“装什么贞烈?我看你就是欠干。”她掐住对方下颌,指甲陷入白皙的皮肤。
“你还敢跟我甩脸子?都说了让你当性奴,什么是给我舔已经很不错了?什么只许女朋友睡你?真以为性奴有选择权?”
她看着边临绝望的样子没有半分怜惜,本来就是,她多好,他还斤斤计较上了,她指节抚过边临因快感而泛红的眉眼,那里凝结的冷汗沾湿她指尖。
真的是,被拷起来的家伙还敢用清高姿态与她谈条件,明明此刻连喘息都带着颤音。
“我想骑你就骑你,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管我有没有男朋友,我不是你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