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躁动的野兽。她的掌心被那惊人的热度烫得一颤,粗大的性器在她手中不住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像是挑衅她的掌控力。她能感觉到它的坚硬与沉重,青筋在皮肤下突突跳动,像是在她掌心诉说它的欲望。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这……简直是完美推翻了她昨天嘲笑他性冷淡的推测,他的鸡巴不比任何人差,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知道鹤玉唯什么德行之后边临也知道自己没法管她了。

“手铐还会解开吗?”

他明知故问。

“哪儿敢啊。”

鹤玉唯那只白皙的小手正肆意地裹住他的命根,纤细的指尖与狰狞的阳物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动作大胆而精准,每一次揉弄都像是点燃他体内的一簇火苗,烧得他小腹紧绷,理智濒临崩裂。

他清楚地看到她眼底闪过的那抹惊诧,像是被他的尺寸震慑了一瞬,那微妙的神情让他感到一阵羞耻的快意,偏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感。她的指尖在他最敏感的顶端轻刮,带出一丝黏腻的湿意,那触感像电流般直窜脊髓,让他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不是猥亵吗?怎么越摸越硬?”鹤玉唯故意压低嗓音,语气轻佻得像是恶作剧,“这些从你鸡巴里吐出来的透明液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