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玉唯眼尾洇开薄红,发颤的指尖深陷烨清后背衣料,摇头时蹭乱了两人的呼吸。被吻得湿润的唇间漏出呜咽,整个人几乎要融进对方骨血里。

“不会……”

这几天做爱都要做疯了。

青年如同一头未被驯服的猛兽,少女被他操得又软又烂,像是被野兽开垦过的沃土,屄唇肥厚如熟透的蜜桃,红肿外翻,屄口被撑得松软湿黏,里头的嫩肉翻卷着,淫水夹杂着浓稠的精液淌得满腿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得性爱味儿。

早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挺起腰身,一直埋在鸡巴在她屄里狠狠地捅了几下,龟头精准地碾过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屄壁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还未干涸,黏糊糊地挂在屄口边缘,随着他的动作拉出一丝丝淫荡的白丝。他垂眸看去,少女的屄被他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捏住她那颗肿胀的小阴蒂,揉弄得她从睡梦中哼唧着醒来,屄肉条件反射般收紧,裹着他的鸡巴一吸一吮,像是贪婪地索取更多。

吃饭时,他也不会拔出来,直接把少女抱坐在腿上,鸡巴直插到底,龟头死死顶住宫口,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烫得她屄里汁水翻涌。

他暧昧的喂她吃东西,手指却不老实地滑下去,抠进她湿淋淋的屄缝,扯着阴蒂来回晃动,他故意挺腰撞了几下,鸡巴在屄里搅动得水声四溅,淫液飞溅,她咬压抑不住地呻吟,屄水顺着他的大腿淌到地板上,滴滴答答如淫雨绵绵。他舔着她的耳廓,低沉地嗤笑道:“骚宝宝,吃个饭都能发骚,明明鸡巴就没从你屄里出去过,怎么这么欠操?”

洗澡时,他将她狠狠压在浴室墙上,水流冲刷着瓷砖哗哗作响,他的鸡巴却始终插得严严实实,热水浇在屄口,与淫液混成一条细腻的浊流,顺着腿根蜿蜒而下。他拖着她鸡巴抽插得又深又狠,龟头每次狠狠撞进最深处,她便失控地娇叫一声,屄里嫩肉被操得翻卷外露,红艳艳地裹着他的巨物,像一朵被暴虐摧残的花。

屄口被撑成一个湿漉漉的圆洞,边缘红肿得发亮,淫水被挤压得飞溅开去,溅到他紧实的小腹上,又顺着鸡巴根部淌回屄里。少女被热水和他的粗暴弄得腿软如棉,屄肉痉挛着夹紧他,眼神迷乱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