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漉漉的甬道绞着他搏动的茎身,每一寸褶皱都在贪婪地吞咽,深处那点软肉被尿柱刺激的直哆嗦像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

温珀尔俯身压下,薄唇碾上她微张的嘴,舌尖顶开齿列勾着她的软舌缠绵。

“唔……”鹤玉唯的呼吸被掠夺。

他吻得又深又重,像要吞掉她所有喘息,胯下那根硬鸡巴还深深钉在她体内,随着亲吻的节奏轻轻碾磨敏感点,她指尖陷进他背肌在他唇间融化,津液顺着下巴流下,分开时银丝断裂。

他蓝眼睛暗得吓人。

“这么甜……”

“怎么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这么馋人?”

温珀尔扣紧她的指缝,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与她纤细的指尖绞成死结,这姿势很亲昵,如果忽略他胯下,正往她屄里灌着滚烫的秽流。

他腰眼发颤地射,俯身舔她耳垂,十指却扣得更紧,却爱惨了这种异样的侵犯。

“猫宝宝是不是我的精尿壶?”

他问,她痉挛着。

穴肉把他吸得麻痒。

最脏的占有,用最缠绵的姿势,完成体液的交割。

温珀尔含住她舌尖,将呻吟咽进喉咙,他舔着她上颚,鹤玉唯被亲得发软。

他腰胯缓缓碾动,粗硬的鸡巴在她体内,进出间带出黏腻水光。

“啊……不要动呜呜……”鹤玉唯感受着他的深进浅出,滚烫的粗硬鸡巴在身体里缓慢搅动,粗粝的棱角刮过每一寸酸软的嫩肉。

“啊……”

喘息碎在接吻的唇齿间。

他故意用龟头磨着深处的敏感点,让酥麻从尾椎窜上脊背,他低笑着顶弄,进出节奏又坏又磨人,尿柱随着抽送在敏感点上画圈,爽得她眼前发白。

“夹得这么贪心……”

“爱喝精尿的小屄是要把我榨干么?”

她的呻吟破碎而急促,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限:“呜……装不下了……”

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可他还是抵着宫口又灌进一股滚烫,他又吻她,舌尖卷走她的抗议,尝起来像在笑,可身下那根坏东西,还在往深处碾。

“小屄怎么会装不下呢……装不下就得多训练……”

“不然怎么当好精尿壶……”

温珀尔衔着她唇珠厮磨,指缝紧扣成十指相扣的锁,胯下却凶悍地捣进尿柱随着顶弄,往小屄里灌。

“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你应该乖乖的喵喵叫……”

他舌尖抵着她上颚命令,腰胯发力猛凿,把羞耻的热流,鹤玉唯在他唇间喘息,被尿柱冲得发疯,宫颈口抽搐着,吞下一股股烫人的浊浆。

他蓝眼睛里漫着腻歪,身下却越顶越狠。

“这么能喝……”

“以后就只喂你……”

鹤玉唯在他身下抖成筛子。

“嗯……呜!”

她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突然,嫩穴像张贪食的嘴,一边痉挛,一边把他绞得更深他闷哼着射尽最后一滴,滚烫的液体在深处。

“嘶……怎么接尿都能高潮……小猫这么骚?“

温珀尔被夹的喘息,眼尾泛红。

她的呻吟被他吞进唇齿间化作甜腻,眼角溢出的泪被他舌尖卷走,温珀尔掐着她腰往死里顶,小屄又酸又麻。

她失神地张着嘴,像被玩坏的偶,连脚趾尖都浸透了他们的味道。

温珀尔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际:

“猫宝宝……”

他指尖梳过她湿发,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廓,腰胯仍嵌在她体内,缓缓搅动咕啾水声。

他含着她耳珠呢喃:“肚子都灌满了……”

“是不是怀上我的脏尿了……”

她失神地摇头。

“这样玩儿显得我像个禽兽似的……”他说。

“不过……这算不算标记你……”

他掌心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