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雪地里的狼。她在他目光中颤抖时,他喉结动了动。眼底有火。

“玩的挺开心?”他看着她被操的又软又烂,嗓音很低。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每寸停顿都是折磨,一根粗壮的性器被释放,青筋盘绕,硕大的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鹤玉唯瞥见那根狰狞的巨物,柔软的身子本能地往后缩,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花户。

她湿漉漉的眼眸满是惊慌,红唇微微颤抖,声音细弱:“……我……你们……”

她曾感受过戚墨渊的尺寸,但亲眼看到那粗长的柱身,青筋暴凸,带着侵略性的弧度,她的心跳几乎失控。一根都让她招架不住,两根怎么可能承受?

她的视线在温珀尔的性器和戚墨渊的性器间慌乱游移,两根肉棒都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像是随时要将她贯穿的利刃。她的花户不自觉地一缩,淫水却止不住地淌出,混着精液黏腻地糊在红肿的穴口。

戚墨渊俯身。他抓住她的脚踝拖到胯下,骨头硌得生疼。她像只兔子被拖进狼窝,让她无处遁形。

湿淋淋的花户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阴唇微微翕张,挂着晶莹的蜜液,像是渴求触碰的禁果。

他盯着她湿透的私处,眼底黑了一瞬。喉咙里滚出低笑。像刀刮过骨头:“躲什么?刚刚被他操得不是挺爽?”

她越挣扎,他力道越重。

戚墨渊见她开始唯唯诺诺的瑟缩着往床角躲,突然“啧”了一声,大手掐住她腰肢猛地往上一提

“啊!”她的惊叫尚未落地,整个人已被悬空抱起,湿漉漉的花户正对着他青筋暴起的性器。滚烫的龟头抵着她翕张的穴口缓慢磨蹭,将溢出的淫液涂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亮。

他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湿热的舌尖缠住她的舌根,凶狠地吸吮,掠夺她的呼吸。唾液在交缠中变得黏腻,从她被迫张开的唇角溢出,拉出暧昧的银丝。

“唔……”鹤玉唯被迫仰头承受,呼吸被他彻底霸占,唇齿间满是他侵略性的气息。

戚墨渊肌肉绷紧,大手托住她的臀,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她湿透的花户,撑开红肿的阴唇,穴口被填得满满当当,淫水被挤出,滴在他粗壮的棒身上,黏腻地淌下。

他低喘一声,只是挤进一个龟头,就被她紧致的媚肉包裹得腰眼发酥,层层叠加的嫩肉吮吸着他,带来强烈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他低头想再吻她,温珀尔的声音插进来。像把刀子卡进齿轮里:“把她转过来,我可不想干看着。”

温珀尔坐在床沿,笑得像猫按住老鼠尾巴。

他的手指轻抚自己的性器,青筋暴凸的柱身湿漉漉地闪着光,带着她的温度。

“你俩黏在一起,我玩什么?”他的语气柔和却带着挑衅。

戚墨渊扫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像狼看见鬣狗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