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谁?

他当时就应该掐着她的后颈按下去,指骨深陷进皮肉里,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直接狠狠地操进去,还等着她亲口同意选择他?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她本来也早就同意了,就该让温珀尔见识一下,她的呜咽被他撞碎,喉咙里挤出的每一声哭叫都是他的名字。

他的东西

向来都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她不是喜欢玩火吗?

那就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要她知道可选择的只有他,要她那张嘴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不负责任的话,要她这具身体永远记住

谁才是她的债主。

戚墨渊的视线如刀割般钉在那双交握的手上温珀尔正牵着鹤玉唯离去。

就像之前那样。

他甚至偏头投来一瞥,眼尾的弧度像在布施怜悯,唇角的笑意刺得他眼底生疼。

关节在身侧被捏响。

可是……

他向来擅长掠夺

戚墨渊掀起眼皮。

啪!

皮肉相撞的脆响。

他的虎口已卡住鹤玉唯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那截白玉。

他盯着温珀尔的眼神像钝刀子割肉,语调沉得似阎罗殿前的闷鼓:

“她是我的。”

114.要教育小猫咪了1761字

114.要教育小猫咪了

温珀尔忽然笑了。

他活得太轻易了,轻易得近乎奢侈他骨子里的腐烂,全都被镀上一层圣洁的金光。人们跪伏在他脚下,不是因为他真的纯净,而是因为他们需要他纯净。

“圣子”的名号像一件宽大的法衣,披上去,连最肮脏的念头都能被解读成神谕。

他明白,这世上最深的恶,从来不是赤裸的,而是被虔诚地包裹在神圣的外壳里,让人连憎恨都显得亵渎。

温珀尔凝视着鹤玉唯轻颤的睫毛,她此刻的挣扎如此脆弱,卡在他与戚墨渊之间,进退维谷。

多有趣的困局啊。

他拥有的实在太多了,多到连命运都显得偏心。

就连戚墨渊那样从血与火里爬出来的家伙,都能和他玩到一起,这世道就是这样荒唐,有些人天生就站在云端,连施舍都像恩赐。

所以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笑。

得之幸,不得命,仿佛世间万物不过是他指尖流转的沙,漏了也罢,留着也好,横竖都伤不到他分毫。

温珀尔的指尖抚过鹤玉唯跳动的脉搏。

可是

他何曾真正松开过指缝?

那些看似慷慨的慈善,不过是更高明的敛财,慈善晚宴的镁光灯照亮他的侧脸时,名下基金会正吞并着贫民窟的地契,连给乞丐的硬币都带着他的名头,要人跪着接,还得磕出响来。

他连呼吸都在占有。圣坛上供奉的哪里是神明,分明是只镀了金的饕餮,每寸血肉都刻着“私有”二字。

温珀尔此刻像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却偏偏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至于赌输的可能?

那绝对不会是他放在心上的东西。

他骨子里的自负早已凌驾于胜负之上。

只有骗子才会将幻梦包装成真,鹤玉唯与他何其相似,总能给自己披上羊皮,演得活灵活现。

她太喜欢骗他了。

可他坚信魔鬼只与魔鬼共舞

他就是和这只坏猫般配的不行。

“你的?”温珀尔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残忍。

“我允许你觊觎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他说。

云端之上没有盗窃,只有不自量力的飞蛾扑火。

“不代表允许你伸手。”

戚墨渊忽然抬眸。

像饱腹狼王终于睁开眼睑。脖颈的筋肉懒怠得很,连转动都嫌费事,那眼风扫过处,活物们不自觉便矮了三分倒像是天生就该被这般睥睨着,连呼吸都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