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龟头硬得像铁,每一次顶弄都带着黏腻的湿意,磨得她手心发麻。
“呜……”鹤玉唯感受着龟头从腿心挤出,抵到掌心上,带着灼热的气息,屄肉被磨的发痒,她控制不住的呜咽。
“想要你……”他喘着粗气,额头抵住她。黑发汗湿,贴在皮肤上,“怎么办?”
臀部绷紧,像头压到极限的兽,每一次挺胯都精准地用龟头碾过她的屄缝,龟头一下下剐蹭着她的阴蒂。那敏感的阴蒂被他磨得又胀又麻,湿滑的淫液从缝隙渗出,黏在龟头上,牵出暧昧的银丝。
“我回去慢慢操你好不好……”他咬住她的颈侧,牙齿刮过皮肤。
声音低沉,像在承诺一场缓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