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腰在他掌心里拧出柔软的弧度，薄薄的衣料蹭过他的指节，带起一片战栗的温热。她仰起脸时，眼里凝着水光，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偏生还要用齿尖抵着下唇，把那点软肉磨得嫣红。

“你……”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点怯生生的颤抖，尾音却不自觉拖长，柔得像化开的糖浆，“揉我……为、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她仰着脸，眼底藏着无辜的慌乱，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敢问。她的腰却不自觉往他掌心里靠了靠，像是寻求庇护，又像是无意间点燃的火星。

“因为隔着衣服……”她低垂着眼，唇瓣被咬得更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摸着不舒服？”

她的语气怯怯的，像是不小心触碰了禁忌，下一秒就要缩回去。可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却偷偷抬了抬，瞥了他一眼，又飞快垂下，像是无辜地递出一根引线，等他点燃。

她太懂得怎么撩拨人了。

她的呼吸轻浅，却乱了节奏，胸口微微起伏，勾得他喉结滚了滚。

戚墨渊指尖仍搭在她腰上，没用力，却也没松开，像在等她再露出点破绽。

而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那除了肚子……”她微微偏头，颈侧的曲线柔美得像瓷，声音更轻了，带着点无助的呢喃，“你觉得……摸哪里好？”

她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他青筋微凸的手背上，柔软得像一缕轻烟，偏偏又带着点让人心痒的勾引。

戚墨渊沉默片刻。

“摸你胸。”

他根本不惯着她，直白得毫不掩饰，像在试探她敢不敢接这把火。

她抛什么饵他咬什么勾就行。

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鹤玉唯闻言，身子微微一缩，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哦……”单音节从她喉间溢出，黏腻得像拉出的糖丝。

仅一个“哦”，却像在邀请。

“想被摸？”他说。

她以为他是温珀尔和她玩过家家呢？

少年炽热的胸膛骤然压下，碾碎最后的安全距离，带着薄茧的指节慢条斯理探入她的衣摆，掌心贴上那团柔软的乳肉，温热饱胀的触感让他指尖微僵，像被她的柔腻吸住了。

他故意放慢动作，像是品尝珍馐般，指腹摩挲着她皮肤的每一寸细腻，感受她身体的轻颤。

她的呼吸猛地一滞，胸口起伏间，乳肉在他掌心溢出，饱满得像熟透的果实，顶端那颗娇嫩的红珠被他指腹轻轻一碾，她全身一颤，喉间逸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她的睫毛轻轻抖动，眼底的水雾更浓，像是既羞怯又无法自抑。

他没停下，指尖在她顶端打着圈，慢得折磨人，力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的身体在他掌心软得像水，乳肉在他指缝间绽开，柔腻的触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快感如潮水，从她敏感的顶端蔓延开，她咬紧唇瓣，试图压住喉间的低吟，可那声音还是泄了出来，细碎而勾魂。

“温珀尔没这样对过我……”少女的声音破碎在喘息里，带着点无辜的控诉，像是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眼底的泪光更盛，像在求饶，又像在不自觉地引他更进一步。

“我没他这么搞笑。”

戚墨渊睨着她。

因为他刚刚说过温珀尔怎么对她，他就怎么对她是吗？

现在倒是会挑刺了。

“不过”

他指尖稍稍用力，捏住那颗硬挺的红珠，轻轻一扯，她猛地弓起身子，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吟。

“你要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会这么对你。”

他的指尖在她乳肉上流连，忽而滑向另一侧，掌心完全覆住，慢条斯理地揉捏，她的皮肤烫得惊人，每一下揉弄都让她轻颤。

她低低喘息，唇瓣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声细碎的呜咽：“那也怪不得我……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

“怪不得你？你刚刚是怎么暗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