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没辙了,还是先憋着吧!

于是司岍只好气沉丹田,放任性器硬挺着,堵在沈繁枝一颤一颤的小穴内,一动不动。他把瘫软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繁枝捞起来,他靠着沙发椅背坐起,她两腿熟稔地盘上他的腰,枕在他肩头继续啜泣。

沉浸在悲伤中的沈繁枝,并没有察觉出司岍的异样,她只是分外贪恋司岍身上,令她安心的味道和拥抱。或许在司岍看来,可能她是矫情病犯了,他哄着她就行了。

但沈繁枝既然已经不打算去巴黎了,那么她想要索取的,就不仅仅是这些了。

“老公,”哭过的嗓音不自觉有些发嗲,沈繁枝抠着他半解的衬衫扣把玩,“你觉得,我们趁现在要个孩子怎么样?”

嗯?!要孩子?那岂不是就不用纠结内射还是外射的问题了?!

司岍的直男思维还在保持运作,沈繁枝只是随口一提,却正中他下怀。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在司岍这位好好先生身上,同样可以应验。

“老公!”

见司岍半天不说话,沈繁枝以为他又要深思熟虑后,才能做出决定。

“好啊老婆!”司岍回神,爽快地一口应下,“你愿意,我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