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沈繁枝启唇,将他的整个头部包入口中的强势一吞。
她动作幅度有点大,上颚被戳到,隐隐有些泛疼,但还算可以忍受。
“呃!”
司岍的粗喘变作呻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进入到一个和花穴全然不同的潮湿温热的环境中,上面碰到的是光滑的上颚,下面垫的是她味蕾密布的小舌。
才堪堪进去前端,他就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更多。
沈繁枝努力把头往前探,才吃下去他不到二分之一,她就觉得喉间干呕欲剧增,腮帮子也因为嘴巴被迫扩张,酸涩不已。
她有些难耐地缓缓将他吐出了几许,动作间,她看到他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又握成了拳,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垂眸,却见他的拖鞋鞋面凸起五个脚趾的形状,像是因为过于紧张和舒爽,而翘了起来。
右边是这样的,再将视线转到左边,亦然。
沈繁枝倏忽起了挑逗司岍的欲念,她缓缓移动膝盖,然后突然将自己的膝头碾上了司岍的鞋面!
“嗯!”
司岍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敏感紧绷的肉棒,还有沈繁枝柔软湿濡的檀口中,两脚猝不及防被沈繁枝一压,酥麻感自脚背过电般淌过尾椎,他的双手再也不受理智的捆绑展臂收臂,挥出一道弧度
“啊!”
沈繁枝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喉音。
她被司岍摁住了后脑勺,狠狠一推。
除了两手握着的根部,司岍整根肉棒几乎都被沈繁枝吃了进去。
他的头部挤开她的悬雍垂,压到了她躲在喉间的软肉。那里空间逼仄紧窒,爽得司岍霎时一哆嗦。
深喉。
原来就是这样的啊。
司岍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淫靡又隐秘的快感。
他开始控着沈繁枝的后脑勺,令她后仰、前倾。
几个来回后,沈繁枝适应了他的节奏,腰部凹陷,嫩臀挺翘地一前一后摇摆,缓缓将司岍的性器吞吐。
乌黑柔顺的长发,自司岍指缝中滑走,又被他抓住。
他痴迷地望着沈繁枝,神魂颠倒。
“吱吱,好乖啊你,油条好不好吃?”
沈繁枝瞪他一眼,差点亮出牙齿咬他一口。
司岍沉醉在情欲中,浑然不觉从粗俗。
“吱吱以后还要吃哥哥的油条,好不好?”
“唔……”被粗大火热的肉棒堵得吞咽口水都困难,干涩得沁出两眼泪花的沈繁枝,可怜兮兮地瞋视他。
她的两手已经热得冒汗,捂得他黑密的丛林枝叶纠缠,一片纷乱。
“吱吱,吃了哥哥这么久的油条,想不想喝豆浆?”
司岍这人,不开黄腔则已,一开就一鸣惊人。
他射意已攀升到了顶点,他一手压住沈繁枝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精巧的下颔,不让她逃脱。
“吱吱,你知道吃了哥哥的油条,就会得到什么奖励吗?”
沈繁枝想摇头,但她被他死死钳制着,动弹不得。
“吃了哥哥的油条,就会得到哥哥的豆浆啊”
话音落,司岍的精液一注一注地,洒入沈繁枝喉间。
沈繁枝难受得猛然推开他,“咳咳咳!”
白浊吐了一地,还有的溅到司岍的居家裤上,和沈繁枝光裸的腿上。
就连她瓷白的脖颈、妩媚的锁骨、高耸的胸脯上,都沾到了细碎的白点。
司岍餍足地把沈繁枝抱起来,细致地为她清理唇角,像一只魁梧的野兽,泄完欲,开始变得温驯柔软。
“吱吱,我好爱你。”他不顾她的口中是否仍然残余着自己的味道,缠绵缱绻地吻住了她。
沈繁枝在这场激烈的声色犬马中,渐次缓过神。
她回抱住司岍,默默在心中莞尔。
傻子,不用不好意思。为了你,我愿意的呀!
因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