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来场晨间运动。所以沈繁枝很少遇到司岍还熟睡着,却晨勃的情况。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是哪怕硬着,也能安于梦乡。

她觉得有趣,正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口醒,司岍唇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喉音,他不舒服地自己捏了一把勃起中的性器。

“哼!”

下手重了,他不满意地蹙起眉头。

宛如一个懵懂天真的小男孩。

沈繁枝差点笑出声。

便就不忍心弄醒好眠的他了。

只不过下楼买早饭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反反复复回想起这一幕。

还有一闪而过的、想要把他口醒的念头,也不断浮现。

沈繁枝这人向来执拗果敢,想到什么就会去做,而不是徒有空想。

回到家瞧见司岍慵懒地眯着眼,满脸困乏的样子,沈繁枝感觉自己的性癖又得多加一条

好想在司先生不清醒时,狠狠蹂躏他的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