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什么了?”

他和徐德胜是同一批遴选进部的,所以虽然他哪哪都瞧不上徐德胜吊儿郎当的行径,但两人跟旁人比起来,确实更熟络些。

“你老婆?”徐德胜的口音终于恢复正常,他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但正经打量完眼前这对璧人,又心服口服地把下巴收了回去,“真是太般配了!”

司岍正是花好月圆、春风得意的当头,听得徐德胜的赞美,喜不自胜地道谢,“谢谢,你前天在我朋友圈就是这么评论的。”

徐德胜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这出!嫂子真人比照片更惊艳!”

他谄媚地冲沈繁枝一笑,“嫂子,前头是我唐突了,你别介意哈!”

司岍瞧着徐德胜没出息那样儿,腹诽

舔狗。

司岍举着晾衣架,帮沈繁枝晾刚洗完的衣物。隔壁阳台一片漆黑,司岍一想到徐德胜,就不自觉想起了那个词。

他偏头瞥见玻璃门上,自己容光满面地勾唇笑着,背脊挺得笔直,手伸长恨不能把衣服递到沈繁枝眼前

不是,他这样和徐德胜那种舔狗有什么区别?

好歹他也是沈大小姐名正言顺的合法丈夫,怎么还和外面的狗男人攀比起来了?

正要收敛笑容,却突然听见沈繁枝婉转着嗓音,悠扬地叫了一声,“死鬼!”

“你轻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