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枝的吟哦与之撞上,将室内暧昧情欲张扬。

司岍终于靠近床边,垂眸看到沈繁枝白腻惹眼的双乳高耸,顶端已是嫣红挺立。但她的手臂遮挡住了大半的乳肉,司岍的视线不由自主沿着她纤细的天鹅臂往下,手腕停留的地方,给了早有怀疑的他谜底

她在自慰。

更确切来说,是手淫。

她的掌面被他的毛巾盖住,露出的手指伸进两腿间,她只用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又快速抽离。

像是怕疼,又像是在探索。

毛巾掩盖了大多数细节,司岍像是隔岸观火的过路人,眼见着沈繁枝生疏地用指尖,轻巧抚弄她自己。

他将目光回拉,聚焦到沈繁枝姣好的面容上。

她闭着眼,眉头微蹙,看似并不享受这场青涩的初体验。

只有贝齿咬着的下唇,喉间溢出的音节,以及双颊浮现的红晕,在暗示她并不全然是煎熬难捱。

这种媚色,他只在将她圈于身下时见过。

“吱吱。”

司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出声唤她。

她却置若罔闻,羽睫微颤,偏是不睁眼瞧他。

司岍不想再继续望梅止渴。

他拿掉了那块碍眼的毛巾,大掌覆住她恍若无骨的玉手,顺应她插入的动作,施力将她的手指往更深处一送。

“呀!”

她的叫床声如期而至。

司岍得逞地扬起唇角,又是亲昵地呢喃,“吱吱,好乖啊你!”

沈繁枝不明所以,迷茫地偏头,水光潋滟的秋瞳对上司岍墨如深潭的双眸,她无意识地喊他:“老公?”

司岍心想,他的吱吱果真是醉了,所以不用他哄着,就会叫他“老公”。

腿心的大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称谓,将她的手攥更紧了些,司岍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回答:“我在。”

话音落,他推着她还没抽出来的指头又是往里重重一碾。

“啊……”

她被自己的手指戳到了腹地,内壁瑟缩颤栗,一股涓涓细流淌着她指节流向掌根,他的手握着她,因此也沾染到了缱绻的爱液。这种感觉跟他给的前戏不尽相同,她的穴内像是被浪花不断拍打,潮水还涌不起来,指头却已经被淋湿。

好似缺了一手,推波助澜。

但她不敢,自己送出那第二根指。

很快,沈繁枝的遐思就被挤进来的指头打断。

男人的指节更为嶙峋凸出,贴着她的柔软修长伸入穴内,这样一来穴内的空间自然愈发逼仄紧窒,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住两人的手,又娇又媚。

他们一起用手指,替她自慰。

这种感觉微妙又令人欲罢不能。

他勃起的巨物早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臀缝,随着手势变幻而规律地在她身后,收敛力度一蹭一蹭的。

交叠的两指就这样在穴内同进同出了几十个来回,沈繁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体内的浪潮来袭,正欲启唇呼喊司岍,他却率先察觉,屈指拨弄他熟悉的软肉,同时恶作剧一般用另一手捻起卧在穴口的花蒂。

潮水疯狂浇灌,汹涌地扑向沈繁枝。

“啊啊啊!”

她纵情尖叫,忘我沉沦。

高枝倾倒,甘为温室花树,她在为他而绽放。

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

尽管司岍深知此景短暂,她终要衔月而归。

然得此盛景,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29.非捆绑用领带play1(h)

沈繁枝泄过一次后,浑身酥麻,软得好似没了力气。但她仍能感觉到那种小穴胀胀的浸饱了蜜水,却没能得到填满的空虚感。

司岍的手指已经抽离,不知道他在身后窸窸窣窣的忙活些什么,沈繁枝暂时还羞于直面他的目光,所以哪怕情欲不满地自下而上乱窜叫嚣,她也不回头。

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