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与孟印珈那么一来一往间,沈繁枝就已经想一出又一出对付这位“不速之客”的损招。

她开心得把钥匙随手丢到鞋柜上,衣服也不换就蹦到司岍柔软的单人床上,抱着被子恣意打滚。

哎呀,司山开同学怎么还不回来呢!

沈繁枝感觉自己的表演欲正在井喷式爆发,司岍不在,独角戏太没趣了!

思及此,沈繁枝点开了傅少津的头像,简单给他描述了今日见闻。

傅少津回得很快,上书:沈繁枝,你个没出息的,都多久以前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还打算浪费时间跟孟印珈那种人玩儿?闲的!

沈繁枝:为了司岍,我乐意!

傅少津:不要做舔狗了沈繁枝,有些人的心是鸡巴做的,越舔越鸡巴硬。

沈繁枝: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当着你这条狗的面儿说。

傅少津:谁不说谁是狗!

沈繁枝:舔射不就软了?

傅少津:……

沈繁枝:就是我家司岍那个持久度你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