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夏天太漫长太糟糕了,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我人生中所有的坎坷与困难,都摆在夏天呢?”
司岍终于抬头,四目相对,两人皆是红了眼眶。
“可能,他是为了让心碎的人们,在冬天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吧!”他张开双臂,搂她入怀,“以后不会再有让你难过的夏天了。”
“万事有我。”
“不怕。”
沈繁枝在司岍温暖的拥抱中,绽开笑容,“好,万事有你。”
迟北徵:这话我给我老婆表明心迹的时候也说过诶!
司岍:你那是瞎捣鼓到差点离婚时候说的,我这是在一起前的告白!
迟北徵:有种你别瞎捣鼓!有种你让你老婆别闹离婚!
司岍:…………
17.醉酒求欢的舞团首席(h)
司岍这人吧,从小到大都被教育得根正苗红的,五官连同三观都没长歪,且尤为周正。
就连他的“死对头”傅少津,都常在沈繁枝面前感慨,说司岍是正人君子这事儿,一点儿都不算谬赞。
沈繁枝和司岍相识已久,别的方面她绝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唯独在恋爱后与他欢好一事上,她算是看走眼了。
本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的,谁知水乳交融后才发觉,司岍在性事上可不是个善茬。忘情的时候,能把沈繁枝摁在床上半天不给她下床的机会。
其实司岍不算重欲,也不会满脑子黄色废料,但这人在性欲方面最大的缺点,就是面对沈繁枝的时候,忒急色。但凡是沈繁枝惹他生气了,她随便勾勾手指头,他就上当受骗,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后,连自己气啥都能忘个精光。
但他若是在床上惹出祸端了,遇上沈繁枝这只小狐狸,可就得吃苦头了。
沈繁枝被正式聘为Vix皇家歌剧院芭蕾舞团首席那天,跟舞团的同事们开party到凌晨才回家。司岍在她的loft等得焦头烂额,等她醉醺醺开门进来时,他脸色阴沉得可怖。
沈繁枝喝得是有些醉了,但意识不算全无,至少还知道走路脚底下打飘的时候,要往司岍身上倒。
“沈繁枝!”司岍扶住人,警惕地保持距离,“别给我装醉,这招不管用。”
“嘻嘻~”沈繁枝抬臂搂住司岍的后颈,他比她高出近二十公分,她挂在他身上足尖还得半立,“你怎么这么高呀?你是我男朋友吗?我记得我男朋友才185呀!”
司岍高冷地睨她一眼,不接醉鬼的话。
心里想的却是:什么叫才185?
“不对不对!”沈繁枝赤着脚尝试全立,无奈喝多了平衡不好,怎么都稳不住身形,“我男朋友上次说,他穿了鞋才差不多185!你没穿鞋就不止了呢!”
司岍脸更黑了,不吃她转移话题那一套,两手穿过她腋下,把人提溜起来,“沈繁枝,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沈繁枝狡猾地趁机把腿盘到司岍腰间,撒娇耍赖:“不知道不知道!我要你抱我去洗澡!”
真是服了!
司岍托住沈繁枝的双臀,健步如飞地抱她去浴室。他熟练地为她“宽衣解带”,再把闭着眼享受得快要睡着的舞蹈家抱到浴缸里,调试好温度后才打开淋浴喷头。就打泡沫这么一会儿功夫,司岍也被沈繁枝身上溅出来的水花淋湿了。
他认命地把自己也脱光了,跨进浴室里,细致地清洗沈繁枝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划过沈繁枝白腻的双乳,他捏住她的奶珠,借着清洗的名义,揉弄惩戒她。沈繁枝被他搅起了情欲,双颊酡红的娇颜凑近司岍,嘟起嘴俏生生地说,“要亲亲!”
司岍才不让她如愿。
要换平时他早就按着她在浴缸里就开始做了。
但今天他担心她担心得要命,她连个电话都不回还这么晚回来,司岍憋了一肚子气,是不会轻易让她用性事糊弄过去的。
“唔!”沈繁枝主动去寻司岍的唇,但是他在水帘里左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