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啊啊啊啊!”
太刺激了,哪里还管得了能不能吵醒熟睡的母亲呢?即便她有这个心,可是理性已经被彻底击溃,她张着嘴,流着口水,眼眶通红,满心满脑子都是让自己愉悦的鸡巴,在快感的间隙中,她张嘴咬住枕巾,随后整个人像棉布娃娃一样任由他蹂躏折辱。
多可怜呐,平时像只鹌鹑被欺负不反抗就算了,如今在自己家,他还能肆无忌惮地欺负她,强奸她。家里尚是如此,以后上了社会呢?是不是随意一个人都可以强迫她张开大腿供人发泄?一想到自己乖巧温驯的妹妹成为一个公共厕所,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
沈煜掐住她的后颈,果断地将她掰过身子,让她面对自己,随手将塞在她嘴里的枕巾抽了出来,不想叫?他偏偏不如她的愿。
太坏了,他就是故意的,意识到这件事,长吉无奈地捂着嘴,哭的极为小声,逼穴被操得红肿,里面红艳艳的肉傍着柱身恨不得随着鸡巴翻出来,逼肉都这么忠诚了,可是肉棒还在无情侵犯欺负着她软烂不堪的小穴,恨不得将她的软肉磨平,碾成汁水。
“不……不要了……求求你……哥哥呜呜呜啊!”
沈煜不仅不听她的求饶,反而两只手锢住她的手腕儿,把它们拿了下来,没了嘴巴的遮挡,暧昧的娇吟更清晰了,长吉的哭声时弱时强,她惶恐地看着门,可怜巴巴地哭泣咒骂:“你,故意的啊啊啊……坏蛋……”
明明是骂人,说得却像撒娇,沈煜嗤笑一声,漆黑的眼底却闪烁着骇人的磷光,他微微弓起腰身,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全身的力道全部汇聚在腰身,大腿,然后残暴地冲撞她的小穴,子宫。
一波接着一波的力道刺激的长吉放声尖叫,身体的快感,心里的惶恐,让她的小穴紧紧地咬着体内的鸡巴,逼肉恬不知耻的研磨吮吸他的鸡巴,沈煜餍足的操干玩弄着她,赏心悦目的看着少女腹部凸起一根又粗又长的棍状,明明已经爽的失神了,可嘴里还是喃喃的叫着:“不要、不要……”
她越不要,沈煜就操得越狠,就算她不想?可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乖乖地张开双腿,把自己已经翻肿的小逼供自己欺凌?
男人一边操一边拽着她的双手就是往下拖,体内的子宫被顶的变了形,可是他依旧没有心软,似乎真的恨不得把她插穿插坏,两人同时享受着性交带来的欢愉,尤其是沈煜,越操越亢奋,越操鸡巴涨得越大,索性直接俯下身子叼起那左右甩动勾人的大奶子吞咽起来。
而她呢?从最初哭泣着说不要不要的单纯青涩的少女,变成了嘴里哭叫着“操我,大鸡巴”的淫荡贱妇!
太爽了,长吉痴迷地张着嘴,心脏咚咚咚的如鼓点一样颤动,自己已经完全臣服于他的鸡巴和快感之中,她享受着他的粗暴,插撞,享受着他的占有、肆意掠夺,痛苦渐渐变得麻痹,全部转化为激烈攀上顶峰般的刺激。
长吉大声地尖叫起来,什么母亲啊,怕被发现啊,通通抛在脑后,她现在只要鸡巴操自己,只要快乐,只要高潮!
浓稠的精液填满子宫的那瞬,少女浑身发红,闭着眼情不自禁展现出愉悦的微笑,脸上的水痕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她就像一只被浸泡在蜜罐里的兔子,浑身发软,动弹不得,小小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蜷缩起来,心服口服地用力将湿漉漉的肥屁股抬起来,追逐着侵犯自己,给自己快乐的鸡巴。
沈煜看着她自甘堕落的样子,心里燃烧起来的欲火越来越烈,男人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唇,随即双手抓住她的大腿,迅速地抬起屁股,再次捣撞起来。
不是喜欢鸡巴吗?那他就好好满足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娼妇!
啪叽啪叽的肉体碰撞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长吉的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呻吟媚叫,整个人仿佛被抽离灵魂一样,肚子越来越鼓,可是她还是贪婪地享受着主人的灌溉。
隔壁,睡梦中的余烟皱着眉,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哭声,喘息,甚至是撞击声,她想醒来,可身体像是被梦魇一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