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喷一次好不好……再喷一次……”夏执野吻上她的耳,热情急切的含着轻咬着,一只手蹂躏着她的大乳,另一只手轻轻的滑过她的脊背,好似在安抚一样,鸡巴凶猛的顶撞她的宫口,长吉的每根神经都被操得如触电一般,少女整个挂在他的身上,又软又小。

“喷,喷什么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长吉像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情欲的海洋里飘荡,她整个人随着夏执野操弄的幅度颠簸,逼肉嫩缝被他粗长的鸡巴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层层叠叠的肉环用力地紧咬着他的鸡巴,夏执野疯狂的耸动腰身,一边柔声安慰她别怕,一边用力的顶弄她。

“不要啊啊啊啊啊……”

长吉的哭声变了调,眼前再次一片迷茫,再一次,她喷水了,湿热的滑液淋透了他的鸡巴,迟迟不射的鸡巴在此刻好像开了闸,浓稠的白精全部被她的子宫吞下。

两人折腾得太厉害,床单被褥皱巴凌乱,身下早就湿透了,就连那么结实的床也在嘎吱嘎吱作响地摇晃。

看着监控,三人的嘴角渐渐变平,神情出奇地一致,一脸凝重。

怎么说呢?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夏执野中了药,但是神志应该是清醒的,就算是操沈长吉,也应该是黑个脸,草草射精完事儿,将她丢在一边,而不是现在这样,对她又亲又抚摸的。

再说,三人的裆部同时鼓起来,大得离谱,这一场景太香艳,中了药的沈长吉他们想过会很骚,但是没想过这么骚,不仅将奶子挺得那么高,还故意甩奶子喂他嘴里,丰满的屁股是真的会扭,尤其是那腰肢,就不怕摇断。逼水都喷了三四次了,还他妈要求操她呢。

陆衍心里一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按照他想象的发展,应该是夏执野厌恶她,又不得不用她来解决,解决之后把她丢在那里,没人管她,就在她痛苦难受的时候,他进去将她“解救”出来。

而不是这种,这种“温馨”的场景。

而江为更是心里怪异,他怪异夏执野,不明白他为什么小心翼翼,像对一件珍宝一样;又怪异自己为何生出一种醋意,明明她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小娼妇而已。

而周驰简呢?恨不得现在进去,就来个3p。

不知过了多久,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两人清白的身上晕满了情欲的潮红,彼此对视着剧烈地喘着粗气,阳精就是解药,药性一点一点褪去,长吉的意识逐渐回笼,看着四周,她发现,并没有一群男人在笼子里关着,想要操她。

这时候才发现,应该是针管里药水的作用。

长吉抬眼看着夏执野的模样,很漂亮妖异的一个少年,此刻的他,雪白的肤色夹杂着血色,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看着她,长吉脑海中闪过一个词:“深情”!

闪过这个词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彼此第一次见面,他怎么会深情地看自己呢?条件反射,她惊的小逼一夹,夹得他鸡巴再次勃起,满满当当地填在她的逼穴里。

“唔~”长吉轻哼,双手一点一点从他身上移开,撇过视线下意识地收回了攀附在他腰上的腿。

“沈长吉。”夏执野捧着她的脸,声音低沉,柔声道:“我是夏执野啊。”

夏执野啊,小时候和她一起玩儿过的,整个暑假,整整一个半月,四十多天,一起睡过午觉,扮演过爸爸妈妈,探索过彼此身体的夏执野。

长吉再次看向他,眼神变得胆怯,迷茫,随后张了张那种泛红的小嘴儿,吐不出一个音节。

夏执野?谁?

看着她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没认出自己。也是,小时候的一个玩伴而已,谁会记得呢?可是再想一想,他就认出来了。

夏执野变得酸溜溜的,也不知谁说过永远不会忘记他,也不知谁抓着他的手哭得惨兮兮地不让他走,也不知是谁……

“对不起。”长吉眼神湿润,她下意识地想抽出身,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音:“我中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