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一时,难不成还能装的了一辈子?长吉绝对绝对不会忍受他的。
想到这里,他又恢复了之前放荡不羁的模样,他冲着“装饰灯”眯眼轻笑,然后一个猛扑冲向长吉,在对方惊慌扑腾的掩护下从兜里掏出一个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按在她手中,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这是定位器,上面有按钮,如果你想好了,随时按下它,我肯定会来接你。”
“别露出来,他在看着。”
一句话,长吉瞬间不敢动了,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慌乱,他在看着,江浔吗?他怎么会看着?难不成有摄像头?密密麻麻的恐惧从心底里翻涌上来,如果这间屋子里有摄像头,那么他们两个做爱什么的,是不是都有记录?
长吉刚想问,但是在对方皱眉的神情下没有张口。
“狠狠踹我。”
依旧是压低的声音,即使她内心怀疑不解,可是做一场戏对她来讲没有一点儿坏处,更何况就算他不说,她早就想扇他巴掌了。
脆生生地一巴掌落在江为的脸上,随后一个顶膝踢在他的腹部,江为震惊了几秒,但很快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他配合地起身,想都没想,走到窗前果断地翻了下去。
他相信长吉会找他,一定会。
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长吉跑向窗前,半个身子探了出去看着下面,路灯下,隐隐约约一个身影向侧方跑去,偶尔听到几声犬吠,但很快一切都在狂风的洗礼下变得和平常无异。
长吉紧紧攥着手中的戒指,冷风像冰刀一样刮在她的脸上,生生地疼,这么恶劣的天气,他愿意来找她,说实话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动容,可是她真的害怕,害怕江为又把自己像玩具一样丢了出去,任人践踏。
如果他对自己好一点儿,就一点点,像陆衍那样,她一定会再笃定信他一次,可是他对自己不好,一点儿也不好。长吉摸了一把湿润的眼眶,果断地将窗户关上,随后快速地将他留下的那枚戒装进兜里。
戒指落入口袋的瞬间,后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在做什么。”
乍一声吓得长吉肩膀突颤,她猛然回头,灯光骤然亮起,眼睛被刺激地眯起,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眼睛睁开的时候,江浔已经拿着一杯水走到了她面前:“要喝吗?”
“喝。”
长吉仰头喝着水,趁着这个间隙来压抑自己心虚的心情,她不知如何面对江浔,她害怕江浔知道自己做了“背叛”他的事会做什么行动,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了。
“怎么这么凉。”
江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她刚才吹了冷风,身上有凉气是正常的,长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双手捏着杯子怔怔地望着他,沉默。
他当然知道,她做了错事,正心虚呢。
“我想一周时间的冷静,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窗前,玻璃窗重新被打开,冷风扑面而来,少年身上的衣服被吹得飞扬,暴露了他挺拔优越的身形轮廓,明明声音不高,但是在狂风的搅乱下长吉依旧能听清他的声音:“长吉,你走不了的,你应该知道吧。”
“为什么,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帮你,你帮我,我们之间说好的啊,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反悔呢!”
哪怕心里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可是他这样事不关己的态度地说出来,内心赫然被愤怒填满,有钱有势就可以说话不算数吗?长吉浑身发抖,又气又怕,原本苍白的小脸此刻被气地发红,泛着阵阵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