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所给她安排的授课内容和高考没有丝毫相关,仆人明确告诉她会有人监听她与朋友的通话内容,想要通过母亲向别人求助这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还会给母亲带来麻烦。

就算她再傻再迟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躲过了周驰简,陆衍,却没想到又入了江浔的坑。长吉内心五味杂陈,她是难过的,但也纳闷儿了,世界上漂亮有钱身材好有涵养的女生那么多,为什么他们几个就逮着自己不放手呢?

她可以堕落自己做一只金丝雀在他们的掌中扑腾,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是不行,长吉明白,他们现在只是喜欢她青春的肉体,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呢?她又会落得个什么处境?

没有一个得到好处的金丝雀能够全身而退,他们都是商人,她会被榨干最后一点儿价值,然后被抛弃,侮辱,承受的痛苦要比现在沉重千倍百倍,她不能再犹豫下去了,必须离开,哪怕自己一个人。

一周的时间,足够她压下恐慌与害怕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虽说江浔有带她出国圈养的打算,但这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毕竟她以后会逃去哪里谁也说不准,因此长吉学的格外认真,认真到江浔都开始产生怀疑。

江浔再次见到长吉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缕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恰到好处地照在她脸上,白色的V领真丝睡衣,因为趴睡的姿势,胸口露出了漂亮的春光,她已经不再是青涩的小女生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从外貌来看,她已经完美蜕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了。

江浔慢慢地走过去,贴心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她在学业这方面十分努力,他都知道,只是他对于长吉的行为不是很理解,作为上位者的江浔来将,他可以毫不吝啬的给予围她很多资源,只要她听话,那些都唾手可得,没必要再让自己这么辛苦,而且,如果可以,她也可以得到自己的“爱”,当然这是在她绝对听话的情况下,愿意把全部交给他,否则他绝对不会给别人可以伤害利用他的机会。

少女始终保持着侧躺微微曲身的睡姿,他明白,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至于为什么没有安全感,无非是拜他们几个所赐。不过他相信,是自己与她相遇有些晚了,但是没关系,他们两个才十八,后面的日子时间久得很,他可以让她慢慢放下芥蒂,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中午十二点半,恰好是午休的时间,江浔挥了挥手,示意仆人下去,然后他顺着长吉的位置躺了下去,将她轻轻地搂在了怀里,缓缓闭上眼睛,紧绷了这么长时间的神经在此刻放松了起来,他更加确定了,他十八岁的成人礼,怀里的少女一定是他最好的礼物。

外语的学习很是枯燥,许多专业性的东西让长吉很是头大,她本来只是想眯一会儿,谁知道竟然睡了过去,不仅如此这一觉是她这一周睡的最踏实舒服的一觉。

长吉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胸膛,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搭在自己腰上,她猛然睁开眼,刚要远离他,却被对方猝不及防地用手摁住后脑勺让她离得他更近了。

“再睡会儿。”慵懒地声音带着一丝倦意,搂着她的力度又增大了些,他睡眠一向不好,难得有放松困倦的时候,他希望这样的时间能够留久一点儿。

对方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仅仅是抱着她午睡而已,这让长吉松了口气,她缓缓地闭上眼,脑袋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儿不自觉的又入了眠。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江浔已经不见踪影,她揉了揉眼睛,余光看向身边,床铺上的确有他停留过的痕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这个午休时光属实很长。

天已经渐黑,看着外面被水墨色笼罩渲染的群山,高大浓密的墨绿色松针在狂风的吹拂下发出骇人的波浪声,长吉披了一件薄毯,赤着足跑向巨大的落地窗前,这一周她把心思全部扑在学习上,久违的没有看向外面,这个时间段,天气很是恶劣,风大的将树枝折断,被卷着落在地上,空中洋洋洒洒飘着雪,森森的雪沫也被卷飞不知所踪。

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