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奶水,就算有了宝宝,也够我和宝宝喝了。”

“舒,舒服……怀,怀宝宝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的灌精,几秒钟而已,那种排山倒海的冲击将她娇嫩的子宫冲的变形,如电流,又如吞没她的海水,瞬间的窒息让长吉看到了死亡。

肉体,灵魂,在那一刻全部如死物一样对外界没有任何感受,反应,唯独那张已经红肿被白色精液浇灌不成样子的小穴还在卖力地张着嘴,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地勾引他,引诱他。而他也满足长吉的期待,再次将鸡巴插进她的穴里,再次疯狂的插入。

无数次的插入,灌溉,她已经撑到了极限,江浔看着她哭,笑,她是活生生的人,也是她让自己改变缺陷,变成了活生生的“人”,享受着她带来快乐的同时又感受着她即将离开的痛苦和惊慌,他可以像江为他们偏执,用强硬的手段囚禁她,但是从心底里他也明白,此刻享受的快乐也会在强制的枷锁中消磨殆尽,能够长久的怕只是心甘情愿和回忆了。

一夜贪欢,第二天下午长吉才昏昏沉沉的醒来,抽离掉的灵魂一点一点重新注入她的身体,被肢解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知觉,她晃悠悠的撑坐起来,昨天做得太激烈,好像自己磕了药一样,已经把正事儿忘了。

她刚准备穿衣服,只见床头放着一部手机,崭新的手机,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手写的钢笔字,很漂亮,大致的意思就是告诉她好好吃饭,等她休息好后会有专业的教课老师来指导她学习。

手机里除了母亲和江浔的电话号并没有其他的,甚至连多余的软件也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底油然而生,她哆嗦着穿着衣服跳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前撞开门,只见两名陌生的仆人端着洗漱的用品俨然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沈小姐,您醒了。”

“江浔呢?”

“少爷出去工作了,未来一周都不会回来,他特意吩咐我们招待好您,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向我们提。”

“不是,我手机为什么连不上网?”

“少爷说了,小姐最近应该抓紧学习,减少与外界非必要的联系。”

“沈小姐,您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答案显而易见地摆在她的面前,这就是变相的软禁,长吉张了张嘴,握着手机的手恍然松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是落寞的,目光无神地垂下头。

江浔从小就按照继承人的身份来培养,教育,爱好,所处的环境,交什么朋友,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都要经过父母的层层筛选,他的童年和江为的童年截然不同。

相比江为,他的童年严格又无趣,因为没经历过享乐,一直是按照父母给雕刻的模子生长,看似已经成为习惯,实则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个性,过激不稳定的情绪全部隐藏在心底,这就导致欲望爆发的时候激进又猛烈。

他很优秀,可以说是天才,父母因为他而感到无比的骄傲,也正因为是他的优秀,江为才会被放任不管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江为打游戏,他在学习,江为吃零食,他在练功,江为去体验校园生活,他在和父亲处理公司事务。羡慕吗?不,他不羡慕,他觉得正常,以后江家都是他的,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可以支配一切,要是硬说,他就是有点儿无聊。

也就是在十二岁那年,父母决定让他独自回国历练历练。

十二岁,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开始的确如此,国内与国外的规则很是不同,再加上他没什么经验,在那群老狐狸面前吃了很多闷亏,但很快,他开始逐渐上手,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放在他身上一点儿也没错,他大胆,爱冒险,很快打出了一些名头,当然让他有勇气冒险的资本来自家族,无论成功与否,都有江家给他兜底,反正是历练,本来家族提供的历练资金就是冲着石沉大海来的,没想到的是那些小石子儿居然溅起了一些水花。

但也仅仅是水花而已。

新的一年到来,再过几个月便是他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