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蝴蝶结被拆开,江浔就像是拆一个包装精致漂亮的礼物,少女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暴露在他的面前炽热的掌心顺着她的乳房一点一点向下摸,顺滑,娇嫩的触感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长吉羞涩地夹着双腿,看出她的想法,江浔故意将手掌插在她的腿间,上下插弄的抚摸,食指上冰凉的戒指弄得她一颤,这个反应逗的他咯咯笑。
“怎么了?”她不懂,只是极度的害羞,和他们做的时候对方总是很凶,动作很强烈,目的性也十分的强,就是要将那根粗长的鸡巴插进她的洞里,而他不一样,和他每次做的时候对方总是先要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看个好几遍,就譬如现在,江浔缓缓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私处一动不动。
两瓣又肥又红的阴唇和她的主人一样害怕的颤栗,可偏偏不知羞地从那个小洞里分泌出亮晶晶的淫液,阴蒂头变得硬而立挺,像一颗即将成熟发烂的幼小浆果,江浔将头埋了过去,他利落地将金丝框眼镜脱下放到一边,随后用唇碰了碰那颤抖的小家伙。
“江浔!”
温润紧张的刺激,吓得长吉往上抬臀,她不可思议的撑着胳膊支起上半身,看着那颗夹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夹腿不是,打开也不对。
他居然要口她。
“怎么,很意外吗?”
两指掰开那肥嘟嘟的阴唇,将红艳泛着水光的小阴唇彻底暴露出来,他伸出舌头,顺势一舔。
“唔……”相比快速的抽插,这种长时间的凝视和慢刀杀人地舔弄更加让她陡增羞耻。
“确实,我也觉得意外。”
在此之前,他讨厌女人的触碰,操穴,给女人口这辈子他几乎没怎么想过,甚至以后为江家延续继承人这种事,他都想过交给江为来做,而自己注定是孤独终老的。
可是这种问题在她身上得到了解决,江浔揉捏着在他指尖不停地想要逃走的小阴蒂,看着不住收缩吸附的穴口,心中有一团烈火越烧越旺,两指将那穴口撑开,能清晰地看见里面蠕动缩张的淡粉色媚肉,一股十分奇特从未闻过的香味儿钻入他的鼻尖。
什么味道?沐浴露?香水?都不像,更像是从她身体里发出来的一种自然的引诱人发情的激素。
带着疑惑,他微微皱眉,然后,他舔了进去。
舌尖模仿着手指抽插她的逼口,原本只是有一点儿瘙痒空虚,这下好了,彻底难受起来了,细密的褶皱被一点一点撑开,相比口,江浔更像是挑逗品尝,舌尖划过穴口边的嫩肉,又滑又嫩,卷过几滴淫水后吞入腹中,没什么味道,似乎觉得尝不够,他加重力度,舌头伸得又长又直在小穴里快速地搅动起来。
长吉难受不停扭腰,肥硕丰满的臀部也晃动了起来,甚至主动挺挺着下体让他多吃一点儿,好难受,难受的她想自己揉揉奶,用他粗长的鸡巴来插进穴里给她止痒,就这样在自己下流的幻想中,身体淫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江浔根本吞咽不完,一股一股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下巴往下流。
“江浔,难受……”
“哪儿难受?”
江浔抬起头,压在长吉的身上,隔着裤子用腿间硬挺的鸡巴磨着她已经发大水的小逼,对着那张红透了的小脸又亲又啄,手拍拍她的胸,又拍拍她的脸,身下的人被折磨的声音像掐出来的桃汁,又腻又甜:“小逼,小逼难受……”
外阴在对方的布料和鸡巴的磨蹭下化成了一摊热水,娇软的穴口急需他坚硬的东西来填满自己,长吉随着他磨自己小逼动作律动起来,手熟练地摸向对方的皮带,有力无力地拉拽着。
“那怎么办呢?”
他好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看着长吉半眯着眼露出欲望的样子,伸出手揉着不停颠簸晃动的奶,雪白柔软的一团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时不时地挤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他忽然来了兴趣,两只手各抓一只,忽然骑在了长吉身上,他想象着挤牛奶的样子,两只手一抓一捏,两股白色的奶水喷射而出,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