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既然他们不愿意共享,那就走着瞧,他们谁也别想如愿。

走了一个瘟神,又来一个罗刹,长吉欲哭无泪,她怕痒,周驰简整个人将她圈在怀里挠着她的敏感处,不停地吻着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不敢折腾自己的腿,只能双手抓住他的耳朵用力地扯,可他似乎不嫌疼一样依旧我行我素。

她不敢再用力了,就算周驰简对自己好多了,她还是有心理阴影,毕竟以前的挨打是实实在在的。

见她不再挣扎,周驰简这才松开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她。

“原来那平安符是给别人买的啊。”

“一买还是两个,你哥活着是不是还要买三个?”

“沈长吉你哪有那么多福气送别人啊,嗯?”

发现这件事完全是意外,一场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商业聚会,以前还能称兄道弟的几个人如今的关系变得格外微妙,尤其是他们四个,一张桌子上,连话都很少说,一开口就夹枪带棒,否则就是明里暗里地想将沈长吉从裴家接出来。

也多亏了那个不长眼的服务员,一杯酒洒在夏执野的身上,他慌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见没淋湿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眼睛轻轻一瞥,果真是个“宝贝”,月白色的,上面绣着几朵花和“平安符”三个字,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什么母亲,大伯,还她自己,原来买这些东西是来送自己的小情郎。

和他在一起,想着其他男人,这就是她沈长吉。

手掌用力地掐着她的脸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周驰简气极反笑,他死皮赖脸连蒙带骗得到的东西,别人随随便便就能得到,也是,谁让他一开始迈了错误的一步呢?

如果他能弥补呢?周驰简松开手,一把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塞进她的手中:“以前欺负过你是吧。”

“这样,你打回来,我们一笔勾销怎么样,你跟着我,我肯定对你好怎么样?”

周驰简笑着就是把长吉往自己身上带,她吓坏了,张嘴就要叫裴砚,他似乎料到她要做什么,大掌一把捂住她的嘴:“裴砚不在,夏执野也不在,长吉不是扎你心,我们一共六个,一个两个都想独吞你,你觉得另外几个人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