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见夏执野,两人在路边激情接吻,反倒是自己像一个变态的跟踪狂。

他大步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走得很慢,今天的事对她来说很刺激,以至于她迟钝到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等到手腕被强硬地抓住,自己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已经迟了。

长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处就传来一阵温热的阵痛,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禁锢着她,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一点一点地磨了出来,听不清音调:“有想我吗?”

是江为。

怀里的人一怔,呼吸在这一瞬间凝滞了,他在等她答案,只要说想他,他就把长命锁还给她;说想他,他就对她好一点儿,不会再让她难堪,不会再欺负她,甚至会对她好。

他是这样想的,或许是天气太冷,江为的身子忍不住轻轻发抖。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沈煜就说她跟笨,是一种很倔强的笨,喜欢的东西无论它坏了,破了,她依旧视如珍宝地收藏起来继续喜欢,讨厌的人或事无论是被人怎样的威逼利诱她都会一如既往的讨厌,甚至装都不会装。

沈煜说她会吃亏,的确她吃了很多亏,甚至直到现在,她还是恶心地说不出“想”这个字。

她沉默着,身后的人也沉默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这样僵持着根本不是办法,长吉慢慢地转开身,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与他保持距离:“现在是周驰简的时间……”

长吉低眉顺眼地在等,她在等他发怒,只要自己做的事,说的话不顺他的心,那么这个高贵的少爷一定会狠狠地挖苦嘲讽自己,说她是娼妓,说她是鸡,说她是最下贱的……似乎看到她伤心难过,看到她流下眼泪,对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然后说她扫兴就不会再理她了。

她在等待他的辱骂,等待他的离开。

想象中伤人的言语并没有传来,反倒是听见他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大衣上的帽子从头上滑落,露出了那头张扬的红色卷发,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头上,身上,江为缓缓弯腰,双手捧着她的脸:“可你也见夏执野了,不是吗?”

“说句想我会比偷偷摸摸跑去和别的男人接吻还难吗?”